从房管所回来,老太太才起,正在院子里给孩子洗脸,看见闺女从外面回来,一脸诧异:“你去哪儿了,我还当你在屋里睡觉。”
萧圆举着手里的瓜子花生:“我想东西,就去外面转了一圈。”她跟小丫头招了
招手:“过来,娘这里有好吃的。”
萧母一听闺女是出去买零嘴的,嘟囔了两声到底没说什么。
一晃一个礼拜都过去了,那边梁婶子一直没得着信儿,心里也有点着急,于是趁着下午有空,就听着二斤多水果又上了萧家,萧圆还在午睡,梁婶子就在院子里跟老太太聊天。
老太太知道她着急,但闺女和女婿之前就交待过了,不让她乱说,她也没办法,一直小心应付着:“来,再吃点花生,这是我自己家种的,最近我闺女嘴巴馋,我昨儿才炒的,可香了。”
梁婶子心里着急,哪有心思吃零嘴,她看着老太太:“老妹儿,那边怎么说来着,什么时候相看哪,我之前听你说男方年纪也不小了,虽说男人年纪大点无所谓,但也不能太大了,太大了也不好找....”
“我,我也不大清楚啊,我只是听我女婿说了一嘴,他那些朋友我都没见过,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我都不知道,我就一乡下老太太,城里人的事我还真说不大上来。”
老太太皱着眉头,小心的说着话,不时就往闺女房门口看一眼,“哎哟,我再看看去,再不醒,我去把她叫起来。”
梁婶子一把拉住老太太:“算了算了,大侄女怀着孕呢,我再等等,我闲着也是闲着,来来,吃花生。”就算梁婶子心里急的跟什么似的,也不敢催人家叫闺女起来啊。
老太太只好又陪着老大姐吃了一会花生,喝了好几回水,再上了好几次厕所后,萧圆才终于起来了。
只是人起来是起来了,还是哈切连天,精神也不大好,梁婶子看着都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就这状态,真玄的很!
老太太看闺女这幅样子,又是老脸一阵红:“你看你像什么样子,睡到这会儿才起来,还不赶紧洗把脸去。”看闺女还是迷糊的样子,老太太看不过眼,拉着她就往外面洗脸池边去,“你要不是怀上了孩子,我真要打你了,整天没个正行。”
梁婶子一个站在堂屋里,是留也不是,走也不是,最后心一横,还是再待会儿吧,不然回去也没法跟闺女交待。
萧圆被老头头用凉水抹了脸,终于清醒了不少,她抢过老太太手里的毛巾自己擦:“人家
怀孕是恶心,临到你闺女,就变成贪睡,唉,这命啊,也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
老太太戳了戳她额头:“知足吧你,人家吐的才叫难受呢。”她不经意往堂屋瞄了瞄,压着嗓子,“等了你一下午了,你赶紧的。”
萧圆迅速擦把脸,就把毛巾丢给老太太,自己往堂屋走:“婶子,你怎么不让我娘叫醒我呢,其实我不困,就是醒不来。”
梁婶子满脸堆笑:“净胡说,呵呵”她拉着萧圆坐下,“听你娘说你这些天还在吃药,现在好些了吧?本来知道你身子不好,都不应该不麻烦你的,唉,只是家里你千语姐姐....”
梁婶子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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