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七想八,她抱紧了怀里的孩子,又往门口看了看,巴望着家里的顶梁柱立马回来救急。
候母说的口干舌燥,愣是没一个人搭理,就连一个帮腔的人都没有,最重要的是,不识相的前儿媳妇理都不理她,还在屋里杵着、一副不动如山打定主意看热闹的样子,弄的她面上着实有点下不来台,心里更别提多窝火。
忽然像是想到什么,她眼珠子一转,就恶狠狠的瞪着萧圆,“是不是你
?说,是不是你?今儿这事是不是你招惹出来的?”迟钝如老太太,这会也总算是琢磨过味来了。
老太太越想越是这么回事?,按着他们家的成分,怎么轮也轮不到他们家抄家,怎么今儿就上他们家来了?
“我就说呢,怎么好端端的上我们家来,肯定是你,你个扫把星,都划清界限了,你怎么来还缠着我家老大不放?!”
她觉得自己真相了,今儿这事九成九就是前儿媳妇惹出来的,这么一想,真是恨不得吃了萧圆,后悔当初心软没早点解决这个祸害,随即又瞪着萧圆,然后连忙跟红小将们打商量,
“几位小同志,你们?要抓就抓她,我儿子已经跟她离了婚、彻底划清了界限,她的事跟我们家一点关系没有,我们可是地地道道八辈贫农哪,是大大的良民,成分上一点问题没有!”
老太太过了大半辈子,也算是见过不少世面,当年鬼子进村大扫荡都经历了好多回,那些对付皇军的词儿想也不想的就蹦了出来,她自己恍然不知所觉,还在那继续叨叨,
“不像她,从前就是资本家小姐,成日里使奴唤婢,就晓得剥削我们这些穷苦人家,当初我家老大也是受了资本家的逼迫才娶的他闺女,当初我们都给老大相看好了人家,要不是....”
老太太想起当初的事,话头就有点止不住,“造孽哟,我那娘家侄女都被耽误了,后来只能许了村里的庄稼汉.....现在好了,终于打倒了万恶的资本家....”
红小将们都不是第一次“办差事”了,看着老太太在那叽叽歪歪个没完,早就不耐烦了,就都看向刚才那个踹门的小喽啰,小喽啰自己也听的烦了,可看老大不发话,他也只能耐着性子听。
刘彪越听越不像话,眉头微微皱着,可老太太说的真高兴,哪里有空看别人脸色,还在那继续叭叭说个没完,“呸!真是活该!千刀万剐的东西!要不是人家看上我家老大了,我们老侯家哪里能娶个踢到油瓶都不会扶的千金小姐......你们这些小同志,可得给我们做主哇.......我们可是良民,大大的 民!你们可不能不管我们呀!”
“什么良民不良民的,不会说话就闭上嘴巴!”一直在使眼色给瞎子看的候父看领头的脸色不对,生怕媳妇儿说错了话,给自家惹出祸事来,忙不迭的打岔,“小同志,你别听她胡咧咧,她就一乡下老娘们,甚个也不懂的,你们千万别跟她一般见识。”
老太太也想起良民这说法还是日本鬼子那阵儿的事了,立马讪讪的往角落缩了缩:“说岔了......”
“巧了,我们今儿来还真就是给你们做主来的!”刘彪说着扫了一眼门边的萧圆,“萧同志今儿找到我们,说是当初嫁进侯家,带了不少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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