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桂芝还是不放心:“要不还是发电报吧,我这心里总不踏实!”想起这些都是女知青带来的,她又忍不住骂,“一群狐媚子!”
“你回头好好说说她们,国家是让她们支援农村建设,不是让她们勾搭男人的!”
“今年的知青是不是快来了?你赶紧跑一趟公社,就说咱们村养不起了,实在推不掉,你就只要男知青,女的就别要了,现在这帮就够烦人的了,可千万别再派新人来了!”
支书无奈:“这是我能说了算的?”
刘桂芝掐了他一把:“你试都没试怎么知道不行?”
“咱们村都多少知青了,隔壁还一个没有呢,这次怎么着也该轮到隔壁了!”
“听说新来的那个冷什么的,不是干的挺好吗,就去他们村,咱也可以喘口气,领导不是批评你管不好那帮知青吗,咱不得花点时间捋一捋?”
支书听的好笑:“还捋一捋呢!”不过对女知青,支书怨念不比媳妇少,“等忙过这两天,我就去一趟公社!”
刘桂芝瞪眼:“还等什么,明天就去!”
“顺便把电报发了!”看支书还在犹豫,她又掐了他一把,“知青的事赶早不赶晚,万一你说晚了,上面都定下来了,你还能让领导改了不成?!”
支书一想也是:“行,那我明天就去!”
“哎,真让东明推迟回来?”
“咱可三年多没见儿子了,你舍得?”
刘桂枝咬牙:“那你说怎么办?回头儿子让那帮狐媚子嚯嚯了,你不气?”想起会计媳妇跟她说的事,她就不寒而栗,“那女的不要脸起来,她是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你想想姓郑的干的那事,你敢赌吗?”
支书一脸嫌恶:“就是可怜大侄子了!”
刘桂枝气的拍大腿:“缺了大德的,人孩子才十八呢!”
“我看咱还是赶紧把老二的婚事办了吧,免得哪个狐媚子起心思害人!”
支书揉揉眉心:“最近忙春耕呢!”哪有时间办酒。
“哎哎,你干什么去?”
刘桂枝穿好鞋子就往外走:“我再去叮嘱叮嘱老二!”
四月初,新一批知青到了,尽管支书去公社领导面前诉尽了苦,但还是被塞了人,不过这次不多,只有两个,两个还都是男的。
当天晚上,邵春城就领着两个新人过来转了:“认识一下,罗奋强,廖云!”
人一进来,范春华就激动的晃了晃萧圆手腕,萧圆打眼一瞅,是挺好看的,其中廖云还戴着一副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罗奋强稍微严肃些,更显庄重。
这次来的两个一看就是家里条件不错的,看穿着打扮就能看的出来,一个穿军装,一个穿中山装,都是身份的象征,果然一个省城的,一个北京的,一听北京,好多女知青眼睛都亮了,都好奇的打听首都那边的事。
廖云作为北京人,性子里有一种北方人的爽利,不过可能家世好,又夹杂着一点高傲,总的来说,还算讨喜,他挑拣着说了些首都的事,就惹的女知青们神往不已,还有几个拿眼角余光偷偷瞄人家。
作为省城人的罗奋强话不多,显的矜持多了,得知萧圆是所有知青里面唯一的老师,廖云眼睛一亮,“我们也能当老师?”
邵春城刚想解释,就听周梅抢话道:“她是拿钱买的!”
廖云:“可以拿钱买?”
范春华没好气的瞪了周梅一眼:“不是买的,是,是‘捐’的!”说到最后,她脸有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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