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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松了口气,皇帝虽有薄待,这次事上倒还不算忘恩负义。

祁王脑中闪过清雅容华、眉目如画那人,越想越心痒难耐、蠢蠢欲动,眼中是浓浓的势在必得。

舅舅都不准备管这事了,他往哪里逃?

皇帝都站在他们这边,哪个不长眼的敢和他争,争得过他?

……

三日后,皇帝赐宴登科进士,在御花园琼林苑设宴。

皇帝有事并未前来,所以宴上气氛自由自在、和乐融融。

走到谢才卿跟前祝贺他的朝臣络绎不绝,世家出身的榜眼探花面前反倒冷清。

不少老臣暗中瞧着。

状元郎含着得体淡笑,并无丝毫状元及第的傲气怠慢,次次起身向前来恭贺的朝臣作揖,不亲不疏地应酬着,既让人抓不着把柄、无可指摘,又绝了人交浅言深、亵昵拉拢的心,俨然是一副清流做派。

他们暗暗点头。

祁王被美婢环绕着,嬉笑地饮着酒,眼睛却从没离开状元郎,眯着眼,眸光晦暗,心道这人穿戴齐整反倒更招人了,让人想摧毁他光风霁月的一切。

更何况那就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玩意,装得矜持端方、温如其玉,还有点清清冷冷的味儿,指不定昨夜还含着别人的宝贝哼哼唧唧,没准就是在场哪个老不死,也不嫌恶心,真豁得出去。

这才三天,就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游刃有余地和人应酬着了,还对谁都笑着说话,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个什么货色似的。

没准儿就是个见人就贴上去求草的玩意儿,那种出身能一步步考上状元,估计没少干这档子事,才来京城几天啊,就和人睡过了。

送玉的那个八成是个冤大头,这要是个女人,在他之前孩子都不知道暗中流掉几个了。

这才十八岁。

越想越血气涌动头脑发热,这么久了,状元郎瞧都没瞧上他一眼,更别说敬酒了,祁王冷笑一声,端起面前盛满酒液的酒盏,小指微不可察地弹动两下,将指甲缝里的粉末抖进去,摇摇晃晃站起,众目睽睽之下朝谢才卿走去。

宴上忽然静了静,朝臣都是人精,三日前鸣雁塔的事,他们私底下早就传遍了,祁王的那点癖好人尽皆知,那日真实情况到底如何,人人心里都有点数。

宴上所有人都或明或暗地看向了谢才卿。

祁王挤开谢才卿跟前的旁人,笑道:“恭贺状元郎啊。”

状元郎见到他,面色罕见地僵硬了下,沉默几秒,强颜欢笑道:“多谢郡王。”

祁王呵了一声:“不是谢本王么?喝了这杯酒,本王才能感受到状元郎的谢意啊。”

他将酒盏递了过去。

状元郎并不伸手接,低头垂眼道:“才卿不会饮酒,滴酒不沾,还望郡王恕罪,才卿可以以茶代酒——”

“以茶代酒?你糊弄谁呢?”祁王看向周围,哈哈大笑,“谁一开始不都不会饮酒啊,总有第一杯的么,状元郎春风得意,以后有的是应酬的时候,怎么能不会喝酒呢?来来来,不会喝,就当本王这杯是第一杯了。”

不少豪爽的武将大笑,起哄着叫状元郎喝,也有一些清流不忿,强人所难,实在可耻。

祁王的酒杯几乎要怼到谢才卿脸上。

状元郎别过脸,摇摇头:“郡王恕罪。”

祁王的脸色阴沉了下来:“不喝就是不给本王面子。”

状元郎看着那杯酒,不知道联想到了什么,脸色微白:“……才卿多有得罪,失陪了。”

他从座上撤开。

祁王伸手拦住他,嗤笑一声,意味不明道:“状元郎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状元郎身子抖了下,一声不吭,几乎可以说是仓皇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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