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都比谢才卿大。
两个儿子还在朝中任要职。
朝臣们目瞪口呆,一时摸不清楚状况。
“你血口喷人!”张公谋的儿子愣了好半天,才意识到那是自己老子的名字,立马站了出来,怒骂道。
“我血口喷人?”张宁翰自己也是名门之后,加上祁王事先担保了一定护他无忧,所以丝毫不怕,“我可是有人证的!”
萧昀淡道:“那就叫人证上来。”
张宁翰往金銮殿门外看。
长翎卫领着一个面貌清秀的书生上来。
“状元郎可认得他?”张宁翰说。
谢才卿瞧了他一眼:“……认得,逸仙楼里,才卿和他起过争执。”
那个考生第一次面见圣上,战栗敬畏,勉强记得正事,紧张地话都说不周全:“就……就是他!我当初亲眼看见他被一个书童模样的人叫了出去,然后收了人家一个红色的锦盒!”
萧昀皱了下眉:“状元郎可有此事?”
谢才卿脸色微白:“……确有此事。”
张公谋的儿子神情激愤,讽刺道:“状元郎收了旁人的礼,关我爹什么事!这人又没明确看到我爹,难不成那还是我家的书童?要不要我把我家书童叫来让这厮认上一认啊?”
他后知后觉,看向张公谋:“爹!你怎么不说话啊!人家污蔑都污蔑到咱们脸上了!”
众人随声齐齐看向站在前列的张公谋。
张公谋的儿子见老父亲面红耳赤,心下咯噔了一下。
谢才卿嘴角绷得有些僵。
他万万没想到,萧昀演就算了,居然给他挑个年纪这么大的。
皇帝和颜悦色地看向张公谋,问:“张爱卿,可有此事?”
张公谋:“并无此事!他血口喷人!”
张公谋的两个儿子这才松了一口气,瞬间有了底气,只要他老子没草人家,他们一定跟祁王死磕到底,这种事要是认了,他们张家满门一辈子都抬不起头了。
张宁翰显然是料到了张公谋必然不会认,不慌不忙,笑道:“既然没做过,那张老前辈为何面红耳赤?”
张公谋暗瞅了眼圣上。
还不得怪圣上,老不正经的。
张公谋的两个儿子心下一虚,其中一个怒道:“没有证据,别信口污蔑!”
“当然有证据,莫要着急。”张宁翰恭敬地看向祁王,眼神请示。
祁王犹豫了下,才假惺惺出列,为难道:“微臣同状元郎有些梁子,诸位想必也都知道,就在前夜,张老前辈忽然给微臣写了封信,还是私递上来的,叫微臣对状元郎网开一面,得饶人处且饶人。”
朝臣大愣。
祁王继续道:“在此之前,谁都未听说过张老前辈和状元郎有交情,无凭无故,张老前辈为何要叫微臣同状元郎和解?难不成张老前辈只是动了惜才的心,非亲非故,也要修书一封,帮孤苦伶仃的状元郎一把?”
张公谋的两个儿子满脸震惊地看着自己的爹。
以他们对父亲的了解,父亲老奸巨猾,根本不可能做出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来。
朝臣显然和张公谋的儿子是一个想法,张公为人如何他们再清楚不过。
这事换了自己,他们也绝不可能修书一封。
毕竟得罪的可是最难缠最睚眦必报的祁王。
不少人面色古怪起来。
皇帝看向张公谋,态度依旧不偏不颇:“可有此事?”
“……回陛下,确有此事。”张公谋的声音明显有些底气不足,马上道,“但老臣同状元郎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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