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两回他话还没说完,人都跑了,叫都叫不回来,什么毛病,也就他敢,换其他人看他治不治他。
萧昀打开锦盒扫了眼。
玉上的红绳不见了,应该是被谢才卿剪掉了,盒子里只静静躺着一块干干净净的白玉,和他送出去时一模一样。
萧昀莫名有点不快,像主动向他投降归他所有的城池,他妈的叛变了,让他烦得想干脆打它个穿,烧杀抢掠,彻底军事占领,让它哭着求饶,永生永世对他忠心耿耿。
也就想想,毕竟是个人,还怪可怜的。
玉表面尤其光滑鲜亮,谢才卿还给他前,应是反反复复擦拭清洗了,想掩盖所有他摸过戴过的痕迹,原封不动,物归原主。
他也的确做到了。
萧昀冷“呵”了一声,“吧嗒”一下,毫无爱惜地合上锦盒。
这么急和他撇清关系,没良心的小东西。
他又不贱,不至于热脸贴冷屁股,不过觉得他好玩儿好操罢了。
人家不仅没这意,还嫌他,他还要贴上去?开什么玩笑,他是皇帝,想要什么样儿的找不着,手比他软十倍的都多的是。
他忙得很,没空管他,真稀罕他了,谁给惯的。
回了寝宫,萧昀扯下腰间香囊,和手里锦盒一道随手扔一边了。
……
状元府里,太妃听完小王爷的所作所为,叹为观止,坐在位上笑得肚子疼。
“我的天,你怎么想的出来的?”
太妃惊叹不已,这可不是她教的,她那些伎俩都只是用来对付普通男人的,萧昀是个男人,有正常男人的一切正常想法,但他不只是个男人,他还是个皇帝,这多的一层注定了他的危险莫测,因为他不只用下半身思考事情。
江怀楚淡淡说:“萧昀戒备心重,伪装性还强,反应又快,心还狠,极度不稳定,我如果暴露出一丝一毫的攻击性,就容易激起他皇帝的那一面,让他去揣度我,怀疑我,防备我,反复考验我,我要在他身边待那么久,稍有不慎就险象环生。”
“比权谋我大抵是比不过他的,昨日祁王的事,我也的确见到了他的本事,环环相扣,无懈可击,还不是他主动发难,一石多鸟,他玩儿的太轻松了,所以我绝不能让他把我当对手,这还是他的地盘,我毫无优势。”
“上次就是没把握好,主动送上去,惹他怀疑,激起了他皇帝的那面,差点在考验中被他射杀。”
江怀楚眼睛一弯:“所以我思来想去,只能装成现在这样了,我只把他当个正常男人,他把我当个人畜无害的小东西,对手关系不存在了,他皇帝的那面也就不存在了,他也就变成了个正常男人,会用正常男人的想法去想我,威胁大大降低了。”
“之前我在他心里是个心思活络、善于钻营、喜欢走捷径的印象,这个印象一点也不好,过于有攻击性,容易引起他的警觉。”
“我得让他逐渐觉得,我的争是为了某个美好的初衷,比如报效国家、为民请命,是保护自身的手段,而不是让自身获利。”
谢才卿笑得温柔:“权谋比不过他,毕竟我小,那就和他玩玩儿风月,他一片空白,我也一片空白,未必会输,这才是拉到同一水平的博弈,回避弱势,突出长处。”
太妃啧啧惊叹,忍不住想笑。
怎么小王爷可以把这种事当朝政一般分析一本正经。
“那我就只需要思考,他作为一个正常男人,喜欢什么样儿的就可以了,然后我发现他好像喜欢小白兔……”
江怀楚忍笑。
太妃哈哈大笑。
她太懂这句话什么意思了,小时候江怀楚想亲近他冷冰冰的皇兄,总失败,一点点大的他就委屈巴巴地跑过来问她。
太妃就说,你皇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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