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不从后面抱还能怎么抱?
从前面抱?不难受么?
“为什么?”萧昀在身后蹭了蹭他发红的耳朵,低声问。
谢才卿不回答,只脸更红了,祈求道:“好不好?”
萧昀心下大奇,这有什么区别?
他仔细咂摸了下,醍醐灌顶。
背着抱腿是在身前并着的,正着抱贴得更紧不说,还脸对脸,最主要的是腿是分开的。
心肝儿脸皮薄,肯定不好意思。
萧昀一乐,咂了下嘴,正着抱也不是不行。
反正谢才卿不让的他都要试一试。
萧昀乐此不疲地蹭着他的小耳朵,懒散一笑:“朕原先是要正着抱那样儿的,状元郎非要朕从后面抱……”
状元郎一愣,羞愤难当:“微臣不要……”
“不要什么?”萧昀凑上去。
状元郎别过脸:“别……别在这儿,待会儿太监们进来会看见的……”
“哦,”萧昀说,“不让朕弄啊,那朕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朕疼你,那你也得通情达理点儿,让朕正着抱抱,朕还没这么抱过呢,你答应朕,朕就——”
“微臣答应!”
他话都没说完,小白兔就傻乎乎地答应了,萧昀得逞一笑,心下乐开了花,眨眼又道貌岸然起来,颇为惋惜遗憾道:“那行。”
萧昀如愿以偿地把谢才卿正着抱到了腿上。
这姿势,二人都是长手长腿的,太师椅本来就不大,显得拥挤得很,萧昀却乐得自在,还搂着谢才卿抛了下往下抖抖,把谢才卿兜地离自己更近。
谢才卿的腿不仅长,柔韧性还极好,膝盖被椅边顶着,都没不舒服,他的前胸紧贴着自己的胸膛,脑袋卡在他的脖颈一侧。
萧昀舒舒服服地环紧人,谢才卿的长发就在他手边,他闻着谢才卿发丝上的淡淡沉水香,莫名其妙开始揉谢才卿的头发,越揉越起劲儿,忍不住就揉乱了,谢才卿的头发翘起了一点边,毛绒绒的,霎时少了点清雅,多了不少可爱。
他好像对弄乱谢才卿乐此不疲。
知道谢才卿这会儿肯定是一副恼怒又不敢骂的表情,萧昀暗暗直笑,好歹还记得这是在自己寝宫,自己这会儿还是个皇帝,威严道:“念吧。”
谢才卿环着萧昀的脖子,在他身后看不到的地方,伸手打开奏折,冷眼看着奏折上的字。
“微臣张驭,罪人张宁翰之父携岘南罪臣荣煜亲启,状元谢才卿乃南鄀奸细。”
第64章
荣煜,也就是祁王,之前因为辱骂圣上、陷害忠良被发配岘南,不得圣上传召永世不得入京。
张宁瀚,缘祁张氏子,之前被祁王当枪使,祁王失败后被连累,终生不得科举,从云端跌落到泥里,心理承受能力差,如今半疯癫了。
张驭,张宁瀚的父亲,京官,一代书法大家。
张宁瀚是他的独子,还是老来得子。
——微臣冒死直言,南鄀权贵同谢才卿私下书信往来,书信已被微臣截获,微臣还抓获信使,其人对谢才卿的奸细身份供认不讳,现已畏罪服毒自杀,还请陛下彻查。书信在微臣手中,还请陛下传召,微臣当面奉上,叙述详情。
谢才卿攥着奏折的手微微发紧,面沉如水。
这封奏折只要被萧昀看到一眼,萧昀多疑冷酷,过去向来宁错杀勿放过,他离萧昀这般近,也许前一秒萧昀还在喊他心肝,下一秒就掐断了他的脖子。
“怎么不念?想朕呢?”萧昀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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