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昀问出口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表现得过于兴奋,倒像是贪图美色了,咳了两声。
怎么江怀楚在自家皇宫当王爷还易容。
臣子们眼也不眨地盯着江怀楚的脸,这才终于确定,一时气氛无比尴尬。
“事出有因,无意相骗,抱歉,你们对本王如何,本王都理解的,不会怪罪,无需介怀,多有得罪,海涵,告辞。”江怀楚作揖,也不跟萧昀抢包袱了,直接往营门外去。
无话可说,也无需强说,他毕竟不是真的大宁人,有着和他们完全不同的成长生活环境,是个外人,更是可能会对他们造成损害的敌人,身份陡转,他们尴尬,自己也不自在,实在没必要两相勉强。
他有他自在的地方。
更何况,他呆在这儿,萧昀夹在中间,也难做人。
萧昀急坏了,大步流星去拽他,刘韫却忽然挡在萧昀跟前。
眼看着江怀楚又走出去两步,萧昀火气瞬间就窜上天了:“让开!”
刘韫指着萧昀,吼道:“陛下!您未免太过分了!”
江怀楚莫名就不想听萧昀被他臣子骂,脚步顿住,回头,皱眉说:“与他无关。别追本王,好好当你的大宁皇帝。”
“楚楚啊!你不能不要相公啊!”要不是刘韫一把年纪了,萧昀早就把他推一边去追江怀楚了。
刘韫:“陛下!”
“你骂,随你骂,”萧昀嗤笑,“老子要倒插门去了!”
刘韫一脸匪夷所思:“您居然在北宁的时候就亵玩臣子了!”
“是,老子是没志气,老子就爱倒插——啊?”萧昀表情滞住,过了几秒,不确定道,“你刚骂我什么?”
江怀楚也顿住了脚步,一脸茫然。
“谢才卿还未加冠,您就……”刘韫气得甩袖,“陛下您还是人吗?!祖宗颜面都给您丢尽了!”
刘韫像是见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人,气得浑身发抖:“好好一个男子,德才兼备,就这么被您糟蹋了!老臣说老臣的学生怎么老是被您扣下,回来时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原来啊!!!”萧昀瞪大眼睛,指了指自己,匪夷所思道:“你他妈有病吧?!”
他刚要为自己辩驳,张奎和刘韫脑子搭上线了,大吼一声,抢过了萧昀的话头:“我就说!怎么指挥使说皇后都怀孕不止两个月了,这哪里不止两个月了啊,这都四五个月了吧?谢才卿如此光风霁月,陛下您居然色迷心窍,奸污臣子!算算日子,这还是他刚到您身边,您就对他下手了吧?陛下您简直是畜生不如!”
萧昀:“……”
“……”江怀楚脸上浮上薄红,拉了拉衣袍,试图遮一遮肚子,看着表情浮夸扭曲一言难尽的萧昀,嘴角压都压不住。
萧昀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这群疯狗似的逮着自己骂的臣子,懵了老半天,才反应过来,勃然大怒:“你们他妈都反了天了是吧?!骂老子?”
董禄怒道:“陛下,您居然沾染了此等恶习!难怪,一个巴掌拍不响,这种事,您就别辩解了,您不愿意,谢才卿还能逼您不成?!”
萧昀:“你们……!”
刘韫发恨道:“老臣说您平时一看见老臣就溜,怎么突然来这么勤快,敢情是谢才卿在,黄鼠狼给鸡拜年偷鸡呢!”
朝臣们从刘韫三人破口大骂皇帝的震惊中醒过来,纷纷懂了这招倒打一耙、祸水东引,立刻加入了讨伐战斗:“谢才卿人品如何,我等都看在眼里,他重情重义,您一个大宁皇帝,这种身份地位模样,居然都留不住他,居然能叫他怀着您的孩子都还要千里迢迢回娘家,您肯定是做尽了畜生不如的事!叫他对您失望透顶!”
“对,失望透顶!”
刘韫道:“亵玩臣子,不修道德,夺人清白,不念年幼,好色纵欲,不知节制,德才兼备,不知珍惜,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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