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昀无比意外:“是吗?”
“嗯,差远了。”江怀楚笑道。
萧昀看着那个笑,心跳得厉害:“……楚楚,我有事要说。”
江怀楚眉眼一弯,举重若轻道:“不用说了,我知道。”
“是么?”萧昀顿了下,语气微微有些沉重,“那你打算——”
萧昀瞪大了眼睛。
江怀楚拉住了他的大手,轻轻勾了勾他的手指。
萧昀看着那个缠绕在自己食指上的细白手指,心头有烟花砰砰炸开,炸得他胸腔发麻,他一时间不敢相信其中的意思:“……楚楚?”
江怀楚只是冲他笑了笑,过于白皙的面皮悄无声息中泛着一点薄红。
萧昀心头发颤:“那是你皇兄……”
江怀楚抓起他的手,萧昀甚至都来不及藏,看着自己激动地微微发抖的手,备感丢人。
萧昀:“怎么了?是冷吗?”
江怀楚没说话,只是拉着他的手,搭上了自己雪白的衣襟。
萧昀微微茫然,见他带着自己的手,一层层拨开他层层叠叠的衣襟,往里面塞去,目眦欲裂:“楚楚?!“
眼前人乌黑柔软的长发披散,秋风一吹,发梢凌乱,有一种别样的出格的美感,他衣裳一尘不染,模样也俊秀端逸得很,叫人看着脑海里就会冒出矜持、凛然不可侵的想法,却抓着一个男人的手,往自己向来一丝不苟的衣襟最里处探去,神色还大大方方的、直勾勾地瞧着他。
萧昀的兽性一瞬间就被点燃了,脑海里砰一声炸成了一片废墟,他看着眼前还冲他笑的男子,邪火霎时燎原,萧昀忙抽手:“楚楚……别——”
他话语一停,呼吸一滞,下一秒,眼睛一点点瞪大起来。
江怀楚歪头看他。
萧昀在他繁琐的衣襟下,摸到了一块圆圆的东西,紧贴着他的肌肤。
他的手彻底僵在了那上面。
从外面看去,就是他把整只手塞进了小王爷的衣襟里,公然猥亵欺辱小王爷。
江怀楚的衣襟被翻乱了,一层又一层舒展开,脖颈上的红绳无处藏匿,显现了出来,红绳鲜艳又粗,挂在江怀楚的脖子上,衬得他颈间肌肤越发白。
萧昀从看到那根绳子起,就大脑一片空白。
江怀楚低头,萧昀的手贴着他的肌肤,摸着他脖颈上挂着的那块无暇的羊脂白玉,他脸色无声中越发绯红,却没拨掉他的手拢起衣襟,反倒任由衣襟向萧昀敞开,任由萧昀攥着那块玉。
一时之间,谁也没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萧昀忽然一把握住了那块玉,将那块玉整个都窝在掌心里。
他只觉得手心烧得发痛,血管里欲火在烧,心口不知名的情愫在烧,好像永远烧不尽似的,烧的他整个人都沸腾起来,他握着玉的那只手微微发抖,一时间竟找不回自己的声音。
这块玉几经辗转——随手相送、居心叵测地贴身佩戴过、摘下归还过、强迫戴上过、恩断义绝被遗忘过,最后终究还是戴回了江怀楚的脖颈上。
历经波折,兜兜转转,完好无损。
何德何能?
所有的追逐,终于有了结果。
“楚楚……”萧昀哽了下,“那是你皇兄。”
江怀楚低下头,轻轻说:“你也是我的男人,是我孩子的父亲。”
萧昀只觉得自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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