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衡拍拍他肩,叹气:
“不容易,以后跟着我,哥罩着你。”
周韩感动道:
“谢谢衡哥。”
男人刮刮鼻子,被他感恩戴德盯着,颇不自在。都是被迫营生,对这个干净听话的男孩自然产生好感。
当天宝贝与李衡同一个包厢,目瞪口呆地看着一米八三的大男人在一个矮小男人身边嗲嗲发骚,又楼又抱,画面不堪入目,但小费与酒水提成蹦蹦蹦上涨。
十一点多李衡送走那位富商,握着厚厚的钞票戳着周韩额头道:
“学着点,多灌酒,才能少吃亏。”
宝贝红脸:
“我不会喝酒…”
基本一杯即醉。
李衡气笑:
“不会喝酒你他妈来这儿干嘛,找日?拖地?”
没有业绩的招待才会天天拖地。
宝贝委屈:
“我想赚钱。”
李衡翻白眼:
“没本事就别想赚大钱,弟弟。”
厌烦地推推他,冷道:
“去背酒单吧。”
好不容易收了个懂事徒弟,以为能在晚上帮自己分担,挡几杯酒,没想到除了一张脸,处处不中用。清纯又可怜,没心机没手段,明摆着被人玩屁股吗?
混账小子,怪只怪他爹,没事死那么早。
宝贝在会所工作三晚,第四晚终于看到李衡被一个强壮男人抱走,二人进了楼上房间,纠缠一晚,清晨七点才看到李衡衣衫凌乱出来。
男人看到蹲在走廊男孩,惊吓道:
“怎么还没走?”
宝贝困倦抬头,打着哈欠说:
“等你啊,经理说了,客人没走,我不能下班。”
李衡被他的单纯与认真逗笑,揉揉他头说:
“他说不能走就不能走啊,就你老实。”
领着人去吃早饭,宝贝看着他脖上明显吻痕,扭捏道:
“衡哥…”
男人没好气:
“干嘛?”
“你…你为什么要做这行啊?”
“我爸死了啊!”
“………”
喝了几口粥,宝贝又说:
“我认真的。”
男人神色暗淡,不痛不痒道:
“我妈劈腿,我爸跳楼,没钱读书,就做这行罗。”
“………”
竟无言以对。
到是李衡好心说:
“哥看你应该也不是真的缺钱,这行没你想的那么容易,越待越脏,你要还想好好读书,趁早离开。”
“谁说我不缺钱!”
男人瞟瞟他奢侈品牌书包,翻着白眼不说话。
周韩恨恨:
“我爸是个畜生,前几天被车撞死了,所以我才出来打工!”
李衡:“………那你还真的惨哦。”
“对啊!撞死了不说,还不给我留一分遗产,你说他是不是人渣!”
“………死者为大,这样说你爸是不是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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