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单独接触。
他不知道周行止从何时开始介意,但从二人回国后,周韩再也没回过他电话,甚至他故意发过去的挑衅短信也视而不见,就隐隐感觉不对。他像渴望吃糖的孩子,妈妈有很多糖,但一颗也不给他,全给了父亲。
嫉妒又心酸,公主殿下单独在他身边,明明也可以很乖,父亲为什么要干涉。
被嫉妒充斥的情绪让他在吃饭时格外难过,看着精致准备的饭菜,味同嚼蜡,醇香的红酒也变得苦涩,顺着食管流到胃里,硫酸一样腐蚀他的心。
周韩依然挨着爸爸坐,爸爸全程若有若无搂着他的腰,给他夹菜,宠溺的架势像对待一个三岁幼儿。宝贝单纯无知,丝毫未感觉到餐桌对面虎视眈眈眼神,张着嘴吧,乖乖嚼下父亲给他剥的虾。
周金一生中从未感觉到如此绝望的嫉妒,那是他的父亲,那是他的母亲,他们的生命早已在他出生前结合,他怀着病态的渴望悄悄接近,感受到的只是满满的疏离和排斥。
孩子爱上自己的母亲,绝望又痛苦的罪欲。
他不能参与,不能近距离保护他的公主,只能默默守护。
当晚周金依然睡不着,在别墅里瞎转。保姆听从周行止安排,另外给他准备了三楼的宽敞舒适房间,距离父母的寝室很远。不由自主,男孩依然来到花园,在浓厚的树荫下眺望那扇被窗帘遮住的落地窗。窗户里依然投出暖黄色的暧昧灯光,他的公主妈妈,是不是依然赤裸着坐在父亲的身上,父亲会竭尽全力宠爱他,在他身体的每一寸留下占有的湿痕。
事实上周韩的确在被爸爸肏,爸爸撕掉他的内裤,打他的屁股,动作格外粗暴,男人低吼骂他:
“骚货,勾引男人的骚货!”
宝贝被打的格外痛,难过地扭着屁股,讨好爸爸,呜呜哭:
“爸爸我没有…我没有…呜……”
不知道爸爸为何一夜之间变得粗暴,眼睛发红,要杀了他一样,宝贝害怕,哀求:
“只喜欢爸爸,只喜欢爸爸……”
被病态地豢养了十八年,已经分不清廉耻,爸爸是他的天,是他的地,是他世界的主宰。周行止躁郁,两个都是他的孩子,事情演化到如此地步也是他的责任。男人在他体内发泄一次,烦躁地坐在沙发上,吸烟。宝贝乖乖地跪行到爸爸脚边,嫩白手臂搂着父亲腰,乖乖给他舔。
周行止按着他的头,让他加深动作,带着凌辱性质的问:
“喜欢做爸爸的小狗吗?”
宝贝含着鸡巴,乖乖点头。与父亲在地下室玩过很多游戏,爸爸最喜欢让他扮演男人脚边的小奴隶,奴隶要脱光衣服,自称小狗,爸爸是主人,小狗要讨好主人,乖乖给主人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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