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一同走进房子。
要说有女主人在的房子就是不一样,陈卓盛一家过来平城也就一个礼拜的事,但房子的布置摆设都给人一种“家”的感觉,房间里暖气一开,几人坐在沙发上,温暖的气息透过表层的皮肤一直渗进血液,让人不由地放松了下来。
陈卓盛的夫人指挥着佣人把茶水端上来。
“家里东西还没全,只有红茶,别见怪。”
“谢谢舅妈费心了。”
“哎,一家人说什么客气话。”
陈夫人仔细打量着鹿乔,笑道:
“我在洛城的时候天天盼天天盼能见到小乔,这会儿终于见到了。”
陈卓盛夫妇攻势凶猛,来势汹汹,一套热情好客的亲人架势差点让从来没有感受到正确的亲人关怀的鹿乔招架不住,幸好他“柔软懵懂无知花瓶”形象深入人心,陈卓盛眼见着对陌寒舟比对他更有兴趣。
鹿乔在旁边听陌寒舟轻拿轻放,三言两语间化解了陈卓盛的亲情攻势,两人交流一直流于表面,并没有更深层的情感互通。
也应了陌寒舟来之前说的“普通地走亲戚”。
要说这言语的游戏,鹿乔是万万比不过老狐狸般的他老公的。
陈卓盛见攻不下陌寒舟,又转向鹿乔:
“小乔平时喜欢干什么?”
“我喜欢写字。”
“哦对对听说了,小乔真是才华横溢,高人不露相啊。琮毅,你看看,人小乔跟你年纪差不多,人怎么就这么有天赋,又努力呢!”
陈琮毅一十岁,比鹿乔小两岁,他出身好,从小也是被人捧在手心的大少爷,哪里听得了别人这么说他,哪怕是他亲爹也不行。他脸上已经露出不高兴,但还碍于父母之前的两次三番的叮嘱,僵硬着一张脸道:
“我是不行,我没有鹿乔哥厉害。”
“不会的。”鹿乔小声道:“每个人都有每个人在行的事,琮毅也一定能够找到自己喜欢并且顺手的事。”
这话听着还算舒服,陈琮毅脸色好看了些,想起父母的叮嘱,凑近了些说:
“你平时除了写字,还会干嘛?”
鹿乔一脸真诚:“我还要去画廊上班,偶尔要去朋友的茶楼学习插花,或者和朋友们见面一起喝下午茶,再不然就是和协会的大家一起下棋。”
陈琮毅:“......”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怎么跟他妈似的。
陈琮毅对这位“表嫂”实在兴趣缺缺,勉强和他聊了几句就受不了了。
“你打游戏么?”他道。
“游戏?”鹿乔一脸茫然地重复,摇摇头:“我不会打游戏。”
陌寒舟抽空扭头看了他一眼,脑中闪过上个周末,鹿乔趴在他腿上向他大肆宣扬自己进了国一十的场景。
不过,他并未“揭穿”他的妻子,而是淡淡一笑,又转回去应付难缠的舅舅。
聊了一会之后,马上到午饭时间了,陈卓盛邀请陌寒舟到他书房参观,陈琮毅也一脸不情愿表情地邀请鹿乔去他房间玩。
鹿乔欣然应允,不过——
“啊,对了,舅妈,这是我和寒舟的一点心意。”
鹿乔拿出带来的一个盒子,盒子里面是一串珍珠项链,珍珠浑圆剔透,是不管什么场合都能拿出去撑场面的上等品。
陈夫人自然也不缺这一串链子,但她还是很高兴,连连道:
“谢谢小乔,小乔有心了。”
鹿乔腼腆了笑了笑,伸手想去给她带上,他才伸出手又很快慌张地收了回来,脸颊发红,害羞地低下头:
“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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