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风时间的这段小插曲暂时告一段落,具体的奖惩措施还得典狱长那边决定。
图书室里的囚犯看够了热闹,两点一到,便被狱警赶去了公务楼后面的厂区上工。
整个二楼重新安静下来,按理来说江迟景已经推掉了给郑明弈念书的事,郑明弈也该跟着离开才对,但江迟景看了看郑明弈的右手,还是把他留下,带去了无人值守的医务室。
“让你注意下手轻重,你又搞成这样。”
洛海去了外部医院,大概率临近下班才会回来。郑明弈坐在之前的那张单人病床上,而江迟景还是和之前一样,拖了个滑椅过来,坐在郑明弈面前给他清理伤口。
“刚才那个人是什么罪名?”郑明弈问。
“强奸加杀人。”江迟景抬着郑明弈的手腕,给他清理手背上的血迹。
“那不用注意轻重。”
郑明弈的指关节上有好几处破了皮,新伤加旧伤一起,看得江迟景眼花。他本就不是个耐心的人,现在强迫自己耐着性子给郑明弈擦药,脸上的表情实在是不怎么好看。
“江警官,”郑明弈叫了一声,“你又不高兴吗?”
“嗯?”江迟景皱着眉头抬起眼来,“没有。”
“下次我会注意。”
其实江迟景真没有不高兴,马六不像陈二,是被郑明弈故意设计,这人揍了也就揍了,江迟景一点都不觉得惋惜,他只是怕郑明弈没注意分寸,搞出事来。
既然现在没出什么事,他自然也没什么好不高兴的,就是给郑明弈上药上得烦躁而已。
“好了。”江迟景总算把纱布裹好,大功告成地拍了拍手,“将就一下,我就这水平。”
郑明弈的右手掌心被江迟景裹成了一个粽子,毫无美观可言。但就这样江迟景都已经尽力了,因为他从没给别人处理过这个位置的伤口。
“我可以说实话吗?”郑明弈竖起右手,正反两面都看了看。
“不可以。”江迟景道。
郑明弈笑了笑,仍旧道:“好丑。”
江迟景的额头冒起青筋:“那你自己弄。”
没想到郑明弈还真的自己弄了起来。
他一圈一圈解开手掌上的纱布,接着将纱布的一头夹在虎口处,先在手腕缠了两圈,接着绕着手掌缠了两圈,再从每个指缝中绕下来,又绕着手掌缠了两圈,最后将多余的纱布缠绕在手腕处。
这是拳击绷带的缠法。
江迟景一不小心看得出了神,因为这个画面是他最喜欢偷窥的内容之一。
只要郑明弈开始在手上缠拳击绷带,那就代表着他即将脱掉上衣,在卧室的沙袋前挥汗如雨。每每打完拳后,他又会站在窗边解开绷带,动作娴熟随意,惹得江迟景移不开眼。
曾经只能在望远镜里才能看到的画面,现在就这么毫无预兆地出现在江迟景眼前,明明是个平平无奇的动作,他却觉得比脱衣舞秀还要刺激。
“你要学吗,江警官?”郑明弈看着发愣的江迟景问。
“什么?”江迟景回过神来,“不学。”
“我可以教你。”
说完这句,郑明弈用左手伸到江迟景敞开的双腿之间,抓住滑椅的边缘,就这么不带商量地把江迟景给拉到了他的面前。
突如其来的加速度让江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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