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迟景一直在回避,假装没有对郑明弈说过那些“乐意之至”的骚话。但看着郑明弈扔在茶几上的领带和那紧绷的西装裤,他的脑子再一次背叛了他。
他想把郑明弈的双手绑在身后,骑在他的腰上撕开他的白色衬衣。
他想把郑明弈吻得喘不过气来,让他知道勾引他是多么错误的决定。
他想狠狠咬住郑明弈的脖子,跟他比试一下到底谁更会种草莓。
他想……
“江警官?”郑明弈微微张开双唇,探究地看着江迟景道,“你在想什么?”
江迟景猛地拉回思绪,把脑子里的废料全都埋起来,面不改色地说道:“没什么。”
回到沙发一角坐下,江迟景踢掉拖鞋,把裸露的小腿横放到沙发中央,脚尖有意无意地擦过西装裤的边缝。
郑明弈垂下眼眸,看了看江迟景白嫩的脚丫,又看了看他云淡风轻的脸庞,挑眉道:“需要我让开吗?”
江迟景佯装不知地反问:“让什么?”
江迟景知道郑明弈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起先他一直在回避和压抑,尽量不让脑子里的废料冒出来,所以没有往暧昧的方向想。现在回过头去看,他问郑明弈出来干什么,郑明弈说他,把这两句话整合一下,其实郑明弈出狱来就是为了干他。
打从一开始,郑明弈就没有想掩饰他的意图,又是松领带,又是解纽扣,还说屋子热。江迟景也是够迟钝,直到现在才意识到这只公孔雀在对他开屏。
起火那晚的娱乐室,江迟景没能把持住自己,做了主动的那一个。而这次在他的地盘,无论如何他也想要掌握主导权。
“我好像挡住了你的腿。”郑明弈道,“这么曲着不舒服吧。”
“确实。”江迟景改为平躺的姿势,伸直小腿,搭在了郑明弈的大腿上,他一边看着手机,一边懒洋洋地说道,“借你的腿放一下。”
郑明弈直勾勾地盯着江迟景的小腿没有动。
平时穿惯了制服,江迟景的脚丫比他的脖子还要白。他翻了个身,改为面朝沙发椅背的方向,而他的脚尖也随之指向了郑明弈的那个部位。
“江警官。”郑明弈的声音里带着一股隐忍。
“嗯?”江迟景的脚尖漫不经心地擦过西装裤的拉链。
“你平时研究过脚底的穴位吗?”郑明弈说完便捏住在他腿间作乱的脚丫,用拇指划过了脚板心的位置。
一股酥麻的电流从脚底冲向小腿,江迟景咬牙忍下痒意,报复性地用另一只脚的脚后跟在郑明弈的那里蹬了一脚,挑衅道:“怎么,你还学过中医?”
郑明弈明显皱起眉头,微眯起双眼,手上的力气大得惊人,在江迟景的脚丫上捏出了红印。
“很疼,郑明弈!”江迟景想要把脚从郑明弈的手里抽回来,为了方便使力,他的另一只脚毫不客气地蹬上了郑明弈的腹肌。
这下郑明弈似乎再也忍受不住,猛地倾身上前,挤进江迟景的腿间,双手撑在他的耳侧道:“你赢了,江警官。”
由于郑明弈的衬衣解开了三颗纽扣,从江迟景的视角看去,若隐若现的胸腹肌肉简直要多诱惑有多诱惑。
他咬了咬舌尖,努力维持理智,高傲地看着郑明弈道:“你就这点能耐?”
“是,我认输。”郑明弈俯下身来,咬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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