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麻酥的感觉由外到内,皮皮虾的身子不自然地弯曲了一下。
“换队伍。”
写完三个字,杜圣兰又写下发现的情报:“最大的水母一直对着你流口水。变异皮皮虾又臭又脏,这水母真是生冷不忌。”
言语间仿佛自己从来没有动过吃椒盐皮皮虾的心思。
“凡事讲究方法。”顾崖木很平静:“吃锤子皮皮虾,要先从中间撬开,仔细取出第三肢节的囊袋,囊袋不破,肉质就可以保持鲜嫩。再取海底的红盐礁五斤,充分搅拌后,便可以下肚。”
“……”
杜圣兰沉默无语间,顾崖木突然停下。
身后的水母大军也跟着停下,为首的狂暴水母对这种毫无预兆的停顿十分不满。
顾崖木掉头游到水母面前:“五千米外的地方好像有什么东西埋伏,我速度快,先去看一眼。”
水母漂浮在它上方,半透明的大脑袋一动不动,似乎是在判断话中真假。良久,柔软的触手延伸到皮皮虾的脖子处,注入毒液。
顾崖木没有反抗。
甚至为了方便对方刺入,他用体内真气震出一小条裂痕,否则就凭狂暴水母的触手,哪有可能破开龙躯。
这只是微量的毒素,防止皮皮虾叛逃,水母在发出无声地威胁,只有回来自己才会给它解毒。
幸而避免太过影响皮皮虾的速度,水母注入的毒素不算多。顾崖木游出一段距离后,借着一具死去蚌精的壳做遮掩,停了下来。
虾头稍稍低垂,顾崖木毫不迟疑用锋利的钳子用力一划,切开后颈皮肤,同时用体内真气封锁血液不朝周围溢散,杜圣兰也不耽搁,施展《天雷淬体》给他疗伤。
龙本身就抗毒,同样的毒素进入身体,在龙体内作用的效果不足十分之一。尽管如此,清理毒素的过程滋味也不好受。
杜圣兰的电流顺着血肉刺入,一点点剔除蔓延的毒素,狂暴水母的毒确实厉害,哪怕只有一点,清理起来都耗费了不少功夫。肉|体太坚固不是件好事,每次伤口快要愈合时,顾崖木就得再次切开。
杜圣兰想了想:“这附近暂时没人,疼得厉害,你就……”
哭出来这种事不可能发生在龙身上,他顿了一下说:“就嗷呜一声。”
“……”
其实这毒不解也没关系,时间久了会被血液自动溶解,只是顾崖木不想被影响到身体的反应速度。
解完毒,杜圣兰摇头道:“凭你的本事,根本不需要遭这趟罪。”
撕破脸死得也是水母。
顾崖木继续往前游:“数量太多,不使出点真本事走不了。”
最能克制狂暴水母的就是火,一旦他用灼焰燃烧,多少会泄露出一些真龙威压,这种与生俱来的恐怖威压可不是结界就能完全封锁的。
前方五千米处没有埋伏,但顾崖木也没完全说谎,确实有什么东西。
离近了伸出拳头轻轻敲了敲,拳头被无情弹开。
杜圣兰:“结界?好像又不太像。”
这一带宝物气息尤为剧烈。
“是鸿蒙紫气聚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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