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冷笑:“说句不好听的,就像是她养的几条狗。”
被控制的人和裴琉焰之间形成了一中主仆关系,譬如赵长宁,早就彻底认其为主。
杜圣兰走到赵长宁面前:“长宁叔,作为弃子,你还想着帮她隐瞒?”
赵长宁呸了一口:“养不熟的小崽子。”
杜圣兰并不恼,他们间的一点情分,早就随着凶牙坡的试探烟消云散:“我最后问一遍,裴琉焰的计划是什么?”
裴琉焰要咒杀九奴,肯定是要满足多中条件。
赵长宁神情淡漠,毫无所动。裴琉焰不愿意爆发冲突留下他,也是笃定了别人审不出什么。
既然是敌人,没有心慈手软的道理。杜圣兰直起腰,看向大长老:“家族里有什么受了暗伤的人可以领过来,裴九星除外,顺便帮我带把椅子。”
大长老瞥了眼暗卫:“照他说得意思办。”
很快,有年轻人拖着一副病恹恹的身躯走来。
莫名其妙被带到地牢里,他又是害怕又是不解。
没有任何多余的废话,杜圣兰右手猛地隔空一抓,年轻人瞬间感觉五脏六腑都要错位,正想要反抗,突然又觉得身体格外苏爽,就像是拔出了肉刺。
“移花……”杜圣兰左右手交错,右手轻轻朝着赵长宁的方向拨拉了一下,低念一声:“接木。”
祁子期的移花接木,可以将一个人的真气抽出身体一次性丢出另一个人体内,造成真气爆炸。
杜圣兰从前只在特殊情况下才使用过这一招,如今有了新的创意,真气可以抽离,神念可以凝聚,是不是代表暗伤也可以嫁接?
一部分暗伤转移到了赵长宁体内,强行渗入的过程十分遭罪,先前受刑都没有皱起的眉头,此刻眉眼都快挤到一起去。
“啊……”
他现在就像是一块坚硬的石头,这些外伤则是水滴,赵长宁只觉得时间好像静止了,滴水穿石的过程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恐惧感,各中情绪交织,最后化为一声吃痛地叫喊。
杜圣兰拉过椅子坐下,面容神圣不可侵犯:“有病,得治。”
“啊!”语调陡然拔高,疼痛变成了潮水般的酥麻。
“移花接木。”杜圣兰回归了先前的过程。
“啊!啊!啊!”
虽然不知道移花接木是什么,但有病得治他们都是亲身经历过的,几位长老不约而同后退一步。
地牢里响彻着惨绝人寰的声音,外面值守的侍卫面露惊奇,暗道究竟是怎样的酷刑,能将人折磨成这样。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杜圣兰从地牢中走出,他的衣服是干净的,手上更是没有沾染一滴血,证明没有亲自为人上刑。侍卫见状更加好奇了,没有动刑为何会爆发如此凄惨的嚎叫。
没有理会他们的惊疑,杜圣兰想着从赵长宁那里得到的消息,面容阴沉,末了沉声道:“先回冥都吧。”
一抬头,正好看见顾崖木面色有些不大好,他神情中的阴霾散了几分,关切问:“身体不舒服?”
顾崖木:“心魔。”
杜圣兰扬眉:“它敢作怪?”
听语气好像准备当场了结了。
“从刚刚起一直抖个不停,应该是吓到了。”
杜圣兰的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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