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手撸了两把手掌里那根勃起的,黏糊糊的玩意儿,又坐直身子,屈指漫不经心的弹了两下。
“这么有感觉,”庄郁沉摸了两下,又顺手摸了一把湿滑的逼肉,“啧”了一声,感慨道,“我就亲亲摸摸,就这么湿了。”
“该不该说我老婆是个荡妇呢。”庄郁沉捞起他的腿往前凑了凑,十分突然的往巧克力色的屁股上甩了一巴掌,声特响,特脆,手感特好,又紧又软。
陈笙直接被打懵了,他哼哼的呜咽一声,慌张的抬起手想要遮盖一下自己暴露无遗的下身,却又挨了一巴掌。
“庄……唔……”他刚想出声控诉庄郁沉的暴力行为,庄郁沉却已经抱起来他的屁股蛋子亲了一口,又伸出手指在软软的阴蒂上搓了搓,直捏的陈笙粗喘一声,“咕嘟”一下,又冒了不少淫水。
陈笙的身体又热又烫,跟小火炉似的,庄郁沉抱着他的腿曲起来,犹豫了一下,还是凑过去掰开了他的逼。
是与肤色截然不同的粉色的肉蚌,穴眼狭小,含羞带怯的收缩着,甚至能看清里面翻出来的淡色逼肉,清亮的淫水顺着股缝往下烫,跟泄了洪水似的,哪怕在黑暗下都香艳无比。
一看就是个处,还是个没怎么自慰过的处。
陈笙不知道该做何反应,毕竟在他活过的二十八年里未曾遭遇过这样的事情,他又害怕又害羞,说:“不要……看了。”
“那不行,老婆的小逼我得最先看个明明白白,”庄郁沉的语气轻浮,调戏说,“唔,好小的洞,真紧,不知道插进去会不会插坏呢。”
“你……不要说了。”陈笙徒劳的捂住眼睛,想他自认为三大五粗,眼下被人按住腿,竟然丝毫动弹不得,便忍不住哽咽了一声。
陈笙的嗓子又哑又低,是很标准的男性嗓,他压着声儿一喘一喘的,像是被囚禁了的豹子,更能激发同性的凌虐欲。
“这么容易害羞呢,”庄郁沉轻笑一声,伸出手指顺着大腿内侧的软肉画了个圈,俯下身去,伸出舌头,试探的舔了舔柔软的阴蒂。
唔,还行,没有想象的那么不好吃。
庄郁沉心想,给人舔逼,他这可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啊。
这一舔,舔的陈笙浑身都冒火,条件反射的想要并上腿抽出来,但还没等他有所动作,庄郁沉直接拽着他的小腿扛到自己肩上——陈笙一点也不轻,可庄郁沉拎的轻轻松松,顺道用舌头顶开软肉,进入了狭窄的穴道。
“呃……呵…”陈笙的呼吸忽地变得急促起来,他几乎是不可控制的从嗓子眼里冒出来一声呻吟,绵长又粗重,哆嗦着说,“不要…舔……脏。”
巧克力色的肌肤上了一层细腻的汗珠,庄郁沉伸出手指抓住了那对巧克力球,又软又紧,一只手捧不住,简直令他爱不释手,捏的乳头都变了形。
热。
明是寒冷的冬夜,却因为交缠而变得火热。
庄郁沉的鼻尖上挂了一点儿汗珠,眼眶了有些发红,在黑暗里直勾勾的盯着陈笙,比任何时候都像是要来勾魂的妖精,柔软长长的头发胡乱的扑散在被褥上,陈笙能感觉到庄郁沉的这头顶进穴道里搅弄的滋味儿,又痒又舒服,小腹涨涨的,像是窜了电流,噼里啪啦的,叫他忍不住动一动胯骨,想要那柔软的舌头进的更深一点儿。
然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陈笙支起身子,双腿大张,随着庄郁沉的舌头抽插节奏轻轻晃着屁股,放荡的可以。
穴肉湿热,庄郁沉盯着陈笙那张迷迷糊糊的色情高潮脸,胯下都有些硬的发疼——英俊又迷人的男人,微微仰着挂着汗珠的下颚粗喘,甚至能看到一点二忍不住探出来的舌头。健康的巧克力奶球上有自己啃咬出来的齿痕,他正因为自己而不住扭动着屁股,渴望。
操,真他妈的带劲。
庄郁沉按住他的胯骨,咬住他的阴蒂用犬牙研磨,几乎是在咬住豆子的那一瞬间,陈笙便痉挛了一下,惊恐的叫道:“不……不能……不行!”
可庄郁沉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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