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傻乎乎的拽着行李箱,随着“咕噜咕噜”的声音走了过来。
“跟着我,别乱跑,你要是丢了,我可找不到你。”庄郁沉嘴上依旧是别扭搁愣的语气,连带着小表情都有点儿别扭,但动作却是无比丝滑坦诚,抓着陈笙的手腕,慢慢的和他十指相扣。
这是一个十分标准的牵手。
修长白皙的手和巧克力色的粗糙的手紧紧相扣,紧贴着的巨大肤色差,却格外的漂亮。
感受到手心里微凉的,白玉似的触感,陈笙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轻声说:“不要牵。”
“为啥。”庄郁沉拉着他站在路边,招招手,干啥?打车。
“人太多了,影响不好。”陈笙呆呆的看了他一眼。
“那我管他呢,我乐意牵。”庄郁沉的舌尖抵着牙根“啧”了一声,略微眯了眯眼睛,无所谓道,“只要我想我看谁能拦住我,走,宝贝,上车。”
噢、噢噢。
陈笙傻乎乎的点头,不自觉的,捏了捏掌心里柔软的手。
“走吧。”庄郁沉拉着他离开。
行李箱多,但大部分都在陈笙手里,他可以称得上是“贤妻良母”的典范,把行李箱全都方方正正的拎到了后备箱里。
好不容易到了小区,花园里冰冻的喷泉,遛狗的行人,手里一滴流串儿的东西都没妨碍陈笙好奇的巴望巴望。
当然—最新奇的还是电梯。
这是陈笙这辈子第一次坐电梯,这是个什么东西呢?银色的大箱子,门来来回回的开,狭小的空间和略显闭塞的空气,让他掌心都潮湿了很多——怕的。
他抿着嘴,没再和庄郁沉牵手,反而立正的站好,呆呆的盯着不断跳动攀升的数字。
庄郁沉盯着他紧张兮兮的表情——略微蹙起的眉毛,抿着的嘴唇,专注神色的眼睛,怎么看怎么……怎么好玩儿。
电梯门打开的那一瞬间,陈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如释重负,长舒一口气,拽着大行李箱背着包就往外冲。
这可把跟在他后面出去的庄郁沉笑坏了。
“0123,我生日。”
灼热的吐息忽地浅浅的吹佛到耳尖,几乎瞬间便把陈笙的耳朵染红了,庄郁沉侧身半搂住陈笙,握住他的手轻轻摩挲了下粗粝的虎口,白皙的指尖握着陈笙的手指按下几个数字。
他的胸膛贴在陈笙的身后,随着门锁打开的轻微“滴滴”声,几乎是强制性的将陈笙推到了屋子里。
他脱掉陈笙身上那件老旧的棉袄,随意的丢在玄关出的衣柜上,温热的掌心顺着陈笙的腹肌便流连着抚摸了进去。
“别……”陈笙吓了一跳,慌慌张张的被抵在墙上,他抬手按住庄郁沉抚摸上去的,十分不老实的手,用一种十分害羞紧张的眼神盯着他,磕磕绊绊的说,“行李……行李还在外边。”
“我收拾……唔。”
庄郁沉看着他,眼睫微弯,忽地用手指捱住他的下颚,纠缠着吻了上去。
舌尖摩擦相抵,而后慢慢的濡湿,交缠粘稠的水渍声掩盖住了那逐渐灼热粗重的呼吸。
一吻完毕,庄郁沉将脸颊埋进陈笙的颈窝里,闷声闷气的说:“烦死了。”
“……啊、啊?”陈笙呆呆的眨了眨眼,抬手,摸到了一大片庄郁沉洒落下来的头发,发尾顺着手心缓慢的坠落。
“算了。”庄郁沉撩了下眼皮,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又抬起头,撒娇似的在陈笙的嘴上亲了好几下。
陈笙当真是被亲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他只会顶着一张大红脸,略微蹙着眉头沉默。
庄郁沉拍了下他又圆又翘的屁股,又色眯眯的隔着衣服亲了一口胸前的乳头,才直起身子说:“家里有请家政阿姨,但私密的东西不会收拾,你这边儿忙,把咱东西收拾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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