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郁沉的手活一如既往的好,他的手指插入陈笙的穴后便浅浅的抽插起来,淫靡的水渍声掩盖在吵嚷的春晚声中。
“还没被控射过吧?”庄郁沉的声音像是在红酒里侵泡发酵过,带着醉人的热意,“试试?”
下一刻,他便握住陈笙的阴茎缓缓地撸动起来,一只手插逼,一只手撸,简直是体贴的难以言喻,照顾的陈笙舒舒服服,咬着衣服哼哼唧唧的样儿,活像是被绑走强奸的良家少妇。
快感是过电一般的苏与麻,手指抚摸过囊袋,顺着盘桓而上的青筋向上撸动,可怜又可爱的蘑菇头咕嘟咕嘟的往外冒着水,黏糊糊的沾了庄郁沉一手。
他亲了亲陈笙的脸颊,诱哄道:“衣服吐了,亲亲。”
陈笙晕乎乎的,听话的吐掉了嘴里的衣服,微微扭过头来,“嗷呜”一口被庄郁沉叼住嘴唇,急不可耐的亲吻起来。
庄郁沉一贯压迫又认真的深吻一如既往的吻的陈笙眼前发黑,脑袋晕乎乎,紧紧的握住庄郁沉的小臂。
舌尖相互摩擦,粘稠的唾液勾起丝线在口腔里断裂,黏糊极了。
庄郁沉撸动与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陈笙不受控制的蜷起脚趾,拧起眉头“哈啊”喘息出声,呜呜咽咽的道:“要…射了……嗯!”
“不能射,”庄郁沉挑了挑眉梢,“忍着,射了就打屁股,可以吹。”
可以……吹?
“用你的逼高潮。”暧昧的空气因子侵入陈笙每一寸皮肤,庄郁沉的手指忽地拔出,猛地捏了一把陈笙挺立的阴蒂,猝不及防的快感叫陈笙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大腿的肌肉不断抖动,哆嗦着潮吹了。
他像一只被拔掉利爪的困兽,虚弱又无力的垂着头,手指和脚趾蜷缩,“哈啊哈啊”的喘息,唾液拉成丝儿的往下流,眼神涣散,连着阴茎的蘑菇头都在喷水。
可是庄郁沉硬生生的掐住了他的头部,怒张的马眼只差一点便可高潮,却被人生生掐断,又爽又痛苦。
“乖宝,”庄郁沉哄道,“忍着,不许射,想要就自己坐上来。”
他解开自己的裤子,那根儿称得上是白净漂亮的几把剑拔弩张的挺立在空气中,又粗又长的柱身布满盘曲恐怖的阴茎,好似一把利剑。
庄郁沉略微扬头,背靠在了沙发上,好以整暇的看着陈笙。
此时此刻的庄郁沉,是如此的冷淡艳丽,那张泛红的脸为他增添不少艳色,锋利的凤眼紧盯着陈笙的一举一动,眼波流转之间尽数是游刃有余的压迫,淡色的唇略微抿起,轻松又自在。
陈笙犹豫了一下,无力的支起身子,将阴茎对准了自己的穴口,缓缓地插了进去。
“涨……好涨,嗯……疼……插不进去……”
“能插进去,放松点儿宝贝,”庄郁沉伸手捏住他的屁股向上一提,压着他的脊背硬生生叫他坐了下来,“噗嗤”一声整根没入,被贯穿的可怖的快感叫陈笙一时间哑了声音,眼泪缓慢的汇聚在眼眶里,一眨眼便掉下来了一滴可怜的小泪珠。
陈笙有点懵。
他的小几把依旧很可怜的卡在庄郁沉的手里,他听见庄郁沉用一种轻浮又低沉的声音说:“管好他,不可以射噢。”
他不知道庄郁沉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可在他反应过后的两秒内,他便懂得了什么叫“管好”。
庄郁沉扶着他的腰操干起来,甚至还要甩他一巴掌骂他“会不会自己扭屁股”呵斥的陈笙傻呆呆的,又委屈又爽利的扶着庄郁沉的胸膛动屁股,骑马似的,一下又一下的颠动自己。
可这样进的格外的深,陈笙便又忍不住想潮喷射精的欲望,就在他绷着屁股和身子,温热的穴肉搅紧庄郁沉的阴茎失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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