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眉梢以一种诡异的状态下压。
然后抬起眼看向陈笙。
说实话,庄郁沉的眼形更偏向于锐利美艳,眼尾轻轻的翘了一点儿,带着股冷淡美女的味道,他这么看陈笙,像是冷库开闸,冷冰冰的寒气呼呼的往陈笙身上钻,冻的陈笙……害怕了。
“我……我没什么别的意思,”陈笙小声解释道,“我只是想不要……不要浪费钱。”
噢?
“你觉得我这是在浪费钱?”庄郁沉伸手撩了一把自己的头发,将碎发随手别在耳后,挑着眉梢看向陈笙,等待着他的回答。
这可冤枉陈笙了。
他盘着的腿不安的动了动,心想庄郁沉这都是哪来的胡搅蛮缠的歪理啊。
他真的只是在阐述一下事实。
庄郁沉一屁股坐在炕上,扭了两下自己的胯骨蹭到陈笙面前,伸出食指戳了一下陈笙的肩膀头子,严肃道:“说。”
“我……”陈笙害怕的手心都冒汗了,眼巴巴的看着庄郁沉,摇摇头,讨好的道,“我哪有嫩个意思……我就是想告诉一下你,我知道你为我好……你别生气。”
他说起话来语序东倒西歪的,带着点儿着急忙慌的东北大碴子味,逗的庄郁沉面上的冷酷冰山表情要绷不住。
这嘴叭叭的。
“我太生气了,”庄郁沉笑了一声,继而冷淡道,“想哄我是吧,那你不行给我去地头子种地,顺便,起来亲我一口。”
陈笙听了,抿了下下唇,乖乖的仰起头在庄郁沉的嘴巴上亲了一口,然后答应道:“我不去了。”
他坐的本来就不直,身高还比庄郁沉矮了六厘米,眼巴巴的凑过来跟小狗撒娇一样,圆圆的眼睛黑溜溜的,瞧着就特可爱。
庄郁沉也可耻的被萌到了。
庄郁沉一把抱住他的腰,连人带崽的卷过来抱在怀里,他就那么被轻而易举的蹂躏在怀里,乖乖的趴在庄郁沉的胸口上,光不刺溜的脑袋瓜摸起来扎手又舒服,可给庄郁沉稀罕坏了。
顺道,庄郁沉摸了一把陈笙的肚子。
圆的,像面里和了黑芝麻的圆包子。
陈笙有点怕痒,动了一下身子,可怜兮兮的握住庄郁沉的手,道:“别摸了。”
庄郁沉抱着他笑起来,没忍住又在他额头上亲了好几下,跟他胡闹了一会儿才松开他。
陈笙第二天又雇了个会开播种机的人来播种,庄郁沉跟陈笙“商量”好了,陈笙不能去干活,他去。
在苞米地头子跟陈笙打视频电话,让陈笙挨排儿看看就行。
陈笙越来越觉得庄郁沉把自己当成瓷娃娃,这种感觉,又心软又无奈又好笑。
庄郁沉走之前特地涂了N层防晒,戴口罩,包了个丝绸围巾,穿着沾了机油的破烂迷彩服,活脱脱一乡村阿拉伯妇女。
陈笙给他整理好完衣服,又说:“你买烟了吗?”
……啊?
“啥烟,”庄郁沉这张脸就剩下个眼睛漏出来了,他略微眯了眯眼,甚是疑惑,“你没告诉我……等会儿,宝贝你还抽烟吗,我咋不知道呢?”
陈笙:“……”
扶额。
他摇摇头,赶忙解释道:“我不抽,那开播种机的师傅抽,你等会儿去苞米地的时候顺道买包中华啥的给师傅塞过去,行吗?”
“种个地还有送礼这一说啊,”庄郁沉一言难尽,深觉自己是小刀剌屁股,开了眼了,继续道,“我等会儿就买一包送过去。”
“好,”陈笙听见庄郁沉的语气,忍不住挠了挠头,解释道,“也不算送礼……就是一个干活的心意,比较好看。”
庄郁沉叹了口气,揶揄道:“没想到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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