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别让我操心啊。”
“就在孩子面前做那种事,你能不能,能不能,”陈笙欲言又止的道,“能不能别让我生气。”
“我知道你那啥……那啥欲望强,”陈笙无奈的看着面前小学生坐姿挨训的庄郁沉,心一下子软了下来,轻声道,“但是也要跟我说啊,我也不是完全不同意,就是要分时候和场合。”
“你看你平时让我做的让我穿的我哪有没……虽然很害羞但还是答应你了啊。”
庄郁沉不自在的碰了下自己的脸颊,软声道:“对不起……老婆,下次不会了。”
庄郁沉这炮仗脾气,在看见陈笙好像真的要发火的那一瞬间,就好像被浇了10086桶冷水,没等噼里啪啦的点着呢,就给浇蔫吧了。
他真的挺害怕陈笙真因为这事儿和他闹脾气不让他回屋睡觉的。
他自诩老婆天下第一,甭看外边粗犷野性,其实心里头比化了的棉花糖还软。
实际上,在看见庄郁沉小心翼翼的那副表情时,陈笙就已经心软了。
软的一塌糊涂,软的不能再软。
他根本就没动过不让庄郁沉回屋睡觉的心思,就是在客厅比较方便而已,更何况庄锦誉这会儿吃饱喝足在婴儿床里睡觉。
但是庄郁沉是真的害怕陈笙把他卷吧卷吧从屋里丢出来。
比被陈笙用一啤酒瓶子干的脑袋瓜开瓢还害怕。
“这给你委屈的,”陈笙没忍住笑出声来,两颗酒窝漏在那儿,阳光的就像颗小太阳,“赶紧回屋睡觉。”
一听这话,庄郁沉倒是有点犹豫了,想了想,决定实话实说的逼逼道:“我还得去把那阵咱俩玩儿的东西消消毒收拾起来。”
陈笙:“………”
他沉默的叹了口气。
最后庄郁沉把东西收拾完回屋睡觉,轻手轻脚的爬进被窝,软绵绵的抱住了陈笙的腰。
然后不老实的用手摸了摸陈笙小腹上的疤痕——都是怀孕的时候撑出来的褶皱。
他心想,该把结婚这事儿提上日程了。
庄郁沉一向做事儿严谨踏实,甭看外表拽里拽气不靠谱,实际上还是很能信得住的。
他之前就把签证办好了,就等着冬天带陈笙去国外领证。
什么时候跟陈笙说一声呢。
他仔细思考了一下。
决定再跟懂这事儿的朋友商量一下。
第二天一早,庄郁沉是被香醒的。
陈笙起了个早,在厨房里头做饭,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好吃的,喷香喷香的,带着点儿奶甜味儿。
庄郁沉睡的有点发黏,他迷迷糊糊的用手抹了一把脸,十分嫌弃的感受了一下自己脸上出的油,扒拉扒拉头发爬起来了。
他一起来,庄锦誉就醒了,小腿一蹬,小被子顿时飞到一边去了。
庄郁沉的头发又黑又长,略显凌乱,乖顺的从肩头垂落滑到胸前,显得呆萌呆萌的。
他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穿着小熊睡衣,带着几分愉悦,一脸慈祥的趴在大儿子婴儿床逗他玩。
陈笙正好寻思进屋看看庄郁沉起床没,好叫他起来吃饭,一进屋就看见这爷俩在那儿逗乐的样儿。
憨,傻了吧唧的。
“我今儿一早就是被你做的饭给香醒了,”庄郁沉回头冲着陈笙笑了一下,道,“隔老远都闻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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