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红色的旗袍,娴熟且专注的替陈笙系好盘扣。
陈笙略微抿起嘴角,安静且羞耻的等待。
紧身旗袍本是凸显女子腰身的衣裳,陈笙即便腰细胸大屁股翘,到底也不如女人精致,况且肩宽,身材又稍显健硕,穿起来紧巴巴的,让他忸怩的都不知如何动作才好了。
他自认为自己现在羞耻且奇怪,紧张的眼巴巴的盯着庄郁沉的耳环,看着银色的尾巴在空气中晃啊晃。
他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诱人,麦色与暗色的红,两种风格迥然不同的颜色在此刻交织碰撞,胸前鼓起小小的山包,臀肉顺着沟壑淹没,腰细腿长且有力,更甭提那张英气又透着手足无措的可怜劲儿的脸蛋红扑扑的,像是一颗熟透的小樱桃。
一口咬下去,甜的。粉色的汁水流了一手,顺着指尖淌下去缠绵。
庄郁沉的喉结略微动了动。
“我……我……我是不是挺奇怪的,”陈笙小声道,“我没你漂亮,也没你白,也没有你头发长,也没有你身材好,真的好看吗?”
“好看的要命了,”庄郁沉猛地把陈笙压在床上,“恶狠狠”地亲了一下陈笙的嘴巴,“我现在甚至都想给你操的明天下不了地。”
“等……”陈笙被庄郁沉再次压回床上,手足无措了片刻,将手搭在了庄郁沉的肩膀上,略微抿了抿嘴唇。
他的眼睛圆乎乎的,像一只无辜的小狗,眼巴巴的看着庄郁沉。
“亲一下。”庄郁沉的眉梢略微下压,眼珠漆黑如墨,眼皮又慢慢的合拢,将嘴唇紧密的相贴。
陈笙顿时发出了一声可怜的呜咽。
闷闷的,还带着点儿哑,是成熟男性撒娇的独特韵味。
他被亲的晕头转向,乖的像个面团子,大腿哆哆嗦嗦,腰胯也哆哆嗦嗦,穴道被玩弄的绞紧又放松,夹的庄郁沉的手指都要抽不出去了。
黏糊糊的淫水沾湿了阴唇,庄郁沉低头在他的鼻尖上亲了一下,将手指从穴道里抽出来,舔掉了指尖上晶亮的淫液。
“宝宝,”庄郁沉解开了自己的西裤,粗长的性器勃发,淡色的茎身上盘虬着青筋,漂亮且骇人,他的声音喑哑,喘息道,“你觉得我把你的衣服扯碎按着你的胯骨操进去可以实现吗?”
陈笙看着他,竟然真的思考了片刻,回答道:“不可以。”
他软绵绵的拉高自己胯部的旗袍,张开大腿,纯白色的蕾丝被淫液打湿拧成一股,深深的卡在娇嫩的肉豆上,伴随着主人害羞的喘息翁动,收缩,与巧克力色的肌肤相互缠绕。
情色至极。
穿旗袍本就足够色情,偏生还要穿一个蕾丝内裤,等着挨干。
庄郁沉伸手撩了一把自己的头发,白皙的指尖缠绕着黑发,发尾滑落在空气中摇曳。他忍不住轻笑一声,目光温柔,哄道:“那就这样邀请我进去?”
“嗯,”陈笙点点头,脸色发红,“你忍了好久,可以进来了。”
“那我要是不进来呢,”庄郁沉伸手从裤兜里掏出来了根儿黑色的发圈,慢慢悠悠的扎了个低马尾,“我把夜灯打开,想看清你的脸做。”
他扎头发了。
庄郁沉的耳环在月光下闪烁着淡淡的银色光辉,他把头发扎到脊背后,精致又优雅。
是美的,漂亮的,但前提是,他一扎头发就意味着即将开展一场格外认真的持久战。
陈笙喜欢看他披散的长发,他大部分时间做爱都会满足陈笙那点儿欣赏美色的小癖好,但每次情正浓时,后脑勺湿乎乎的一片,也确实有点糊的慌,所以他便养成了,即将耗费一场体力大战就扎头发的习惯。
陈笙咽了咽口水,道:“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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