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就给他找了个后妈,有后妈就有后爸,小o就这样成了家里最不受宠的孩子。
一直被边缘化对待,就连保姆都敢对他颐指气使,在家里生意遇到困难时,他也顺理成章地成为了交易的筹码。
作为搭救了公司的“回报”,被嫁给了一个素未谋面的alpha。
要说素未谋面也不太准确,毕竟两人曾在宴会上有过一面之缘,但估计omega从来没有放在心上。
那时alpha刚回国不久,各家都闻风赶来,明里暗里不知道抛下多少橄榄枝,他不好拂人面子,就挑着几个还算正经的宴会去了,也就是这样遇到了omega。
宴会的主人喜欢收藏各种花卉,会客厅的布置也淡雅精巧。
大束的星星花从高处的壁灯上垂坠而下,嫩绿的叶子裹着藤蔓盘绕在灯柱上,素白的小花拥挤又可爱的点缀其间,像是在暗夜里打碎了灯盏,烛火就像是星子一样掉落进绿色的银河之间。
小o就这样小心翼翼地藏匿在银河后面,但还是一眼就被alpha看到了。
准确的说,是看到了那截脖颈。
他的脖颈纤细修长,像是釉彩上佳的瓷瓶上最细的那一段,温润流畅的线条让人想起溪水滑过山川,从侧面看过去很单薄,却透着淡淡的粉色,喉结的凸起也并不明显,反倒是后颈处露出一点腺体边缘。
Alpha有些不算严重的恋颈,这段脖颈完全像是贴合他的心意长的。
整束星星花被小o衬得没了半点颜色,alpha举着酒杯呆愣的看了好久,随后低喃了一声:小星星……
他笃定地想:这颗小星星一定得是我的。
于是他为这场婚礼准备了好久,甚至想到一会儿要牵过omega的手就有些控制不住的手指发麻。
但等小o从婚车上下来时他却彻底愣住了,omega的脖颈上戴着一圈厚重的颈环。
铁制的颈环死死卡在后颈上,把腺体罩的很严实,这是生活在贫民窟的omega经常戴的东西,用来保护腺体,以防被不怀好意的alpha撕咬和强行标记。
没有哪个omega会在结婚当天戴上这个东西来保护自己。
Alpha看见颈环的一瞬间就明白了,omega不愿意嫁给他,小星星也不可能是他的。
成婚的第一天完全没有alpha想像的激动,他让人把自己的东西从主卧搬出来,一个人去了隔壁的小楼睡。
和陌生的omega共处一室是不礼貌的行为,更可况对方脖子上还带着警戒的颈环。
小o看着佣人一趟趟搬出alpha的行李,在沙发上坐立难安,他犹豫了好久才问出口,“您要出去睡吗?”
“嗯,我去隔壁住,这栋楼里没有alpha,阿姨和厨师都是beta,不用害怕。”
“哦,好…好的”,小o低头摩挲两下脖子上的颈环,望着alpha离开的背影小声默念:“晚安,先生…”
为新人准备的卧室很大,被alpha精心布置的很温馨。
小o躺在床上,悄悄把alpha今天穿的西服团进被子里,闭着眼睛悄悄地嗅闻上面的信息素。
“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小o缩在被子里用不同的语调反复默念这两个字,脸上悄悄泛红。
他在家里已经录音练了很久,“希望明天能叫的好听一点。”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