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真是……”
小o没了办法,泄气似的瘫在沙发上,破罐子破摔的报了酒吧名。
“嗯,卡座还是包厢?”
“包厢,”他鼓着嘴回话:“二楼左拐第一个。”
Alpha赶到的时候小o明显喝多了,坐在沙发中间举着骰盅胡乱的摇,宽大的袖子落下来,露出纤长的手臂,刚刚攥出来的红痕就这么明晃晃的挂在手腕上。
这次倒是学乖了,后颈没缠绷带,艳红的小梅花从散落的发尾里露出零星几朵。
Alpha阴沉着的脸色稍微和缓,却在听到小o的话时彻底冷了下去。
小o面前摆着一瓶精装的朗姆酒,他随意的抬手点了点酒瓶。
“这瓶酒是我找到和我信息素味道最像的了,存了好几年,本来是想——”没说完的话戛然而止,小o红着眼睛低下头,“算了,不说了,玩骰子吧,谁赢了这瓶酒谁拿走。”
Alpha抬起眼皮扫过去,那瓶酒他知道,温野他哥说过这是omega刚分化时觉得好玩给自己存的“嫁妆”。
自从两个人结婚起他就在等这瓶酒,本以为是小o忘了,原来是压根就没想给他。
边上寸头第一个凑过去,“小野,我先——”
“我和你玩,”alpha打断他的话,走过去坐在小o对面,“你想怎么来?”
场面一度陷入尴尬,包厢里的音乐也停了,边上有看热闹的,打趣的问这人是谁,小o看了两眼就低下了头,“不认识。”
“不认识?”alpha嗤笑一声,舌尖抵上后槽牙,他抬手磕上面前的朗姆酒,金属素圈“叮”一下撞在玻璃瓶上,和小o手指上的婚戒一模一样。
有反应快的先出来打圆场:“啊!是两口子啊,早就听小野结婚了,一直没见过呢,今天也留下喝一杯?”
“他不留,”小o没好气道:“不和他玩。”
Alpha被拂了面子也不恼,自己倒了杯酒端起来,“各位,我今天来的唐突,冷了大家的场实在不应该,这杯酒我敬大家。”
Alpha说着就喝干了酒,扬了下杯底,“我和小野有点事要谈,在隔壁给大家新开了包厢,算我账上,各位尽兴。”
没人愿意掺和两口子的事儿,众人都识趣的去了隔壁,alpha坐在他对面拿了骰盅,“现在能玩了吗?”
小o抿着唇强撑,“我说了不和你玩!”
“不和我玩那你要和谁玩?”alpha抬起眼皮扫过去,“你要把这瓶酒给谁?那个寸头?”
小o被问的哑口无言,胸腔剧烈的起伏两下,水雾在眼眶里打转,“行啊,我和你玩”,他咬着唇看向alpha,“带点彩头。”
“嗯,要什么彩头?”
小o几乎是不加思索就开了口,“输的人答应赢的人一个要求,不能耍赖。”
Alpha点头同意,小o也随着松了口气。
他笃定alpha玩不过他,一个常年闷在手术室的古板医生哪会儿这些年轻人的玩意儿,“要不要我给你讲讲规则?”
“不用,直接来吧。”
“爱用不用……”小o撇了撇嘴,“别到时候再问我!”
然而一刻钟后,他看着眼前的局面彻底傻了眼,玩了七局,他一次都没赢,别说大小了,连点数都被人猜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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