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在别人倾诉时打断,就这样硬生生拖到了十点,隔离室也没了位置。
他抽空给自己打了一支抑制剂,勉力压下躁动的信息素。
腺体随着大脑阈值升高开始变得鼓涨,本就不算轻松的易感期因为小o变得更加难熬。
他今天异常的黏人。
吃饭时坐的很近,看电影时也要靠在alpha腿上,就连人去书房办公也要跟着,一时半刻都不想分开。
Alpha隐约察觉不对,但混乱的脑袋已经无法思考。
欲念和不舍无时无刻不在他的神经两端拉扯,上一秒想撕碎爱人单薄的外衣,下一秒又想抱着他轻哄,让他乖一点,不要再这样不知死活地在自己面前乱晃。
这种拉扯持续到晚上终于爆发。
Alpha清楚的知道不能继续留在家里,天色越暗omega的信息素就越浓郁,小勾子一样舔过他鼓涨的腺体。
Alpha猛地推开小o起身,粗喘着大步走向门口,留下一句今晚加班就要出门,扭身拿钥匙时却见到小o正满脸无奈地看着自己。
“就……非要出去过呀?”
小o的语气有些委屈,微红的眼睛低垂着,“我不可以吗?”
Alpha受不了他这副样子,快走两步到人近前,抬手按了按他的眼尾,“怎么了?我让你不开心了?”
小o依恋的在他手掌上蹭了两下,有些责怪道:“我都等了先生一天了。”
“等我?”易感期的alpha反应迟钝,“等我什么?”
小o抬起头来看着他,浅浅的笑开,眼尾的红晕像滴进水里的墨汁一样晕满整张脸,凑近他的耳朵低喃,尾音似有若无的上翘:“等着你.c.a.o我啊……”
Alpha心口猛地一震。
“你……你说什么?”
信息素不受控制的涌出来冲向omega,小o一瞬间被压的腿软,眼眶里泅满水雾。
“我知道先生心疼我,舍不得我陪你过易感期,但我也会感到挫败啊,不能在先生最需要我的时候陪着你,这真的让我很苦恼,我是不是太没用啦?”
Alpha深吸一口气,压下眼底的猩红,开口时有些结巴:“你……不是,乖乖,你听我说,你没见过alpha的易感期是什么样的,那是雄性对配偶单方面的压制,特别残忍,也毫无道理可言。”
“我不会再像现在这么好说话,会很凶,很失态,甚至会连觉都不让你睡,就算你把嗓子哭哑我都不会停下来,我——”
“好了先生。”小o捂住他的嘴巴不让他说话,手指下移碰到alpha的衬衫。
“我提前做过功课了,查了很多资料,也认真做了笔记,我会很努力的不让自己受伤,真的疼了也会忍住不哭,就让我试一次吧,行吗?”
Alpha不说话,扭过头去冷处理。
小o就双手合十凑到他面前,像是求着早上多睡一会儿似的央求:“先生,好不好呀?让我试一下吧,我辛辛苦苦学习了这么久,你不能连考试的机会都不给我呀,嗯?好嘛?”
他一口一个“想要”,一口一个“好嘛”,求欢的话不要钱似的往外蹦,绕是alpha再能忍此刻也免不了防线崩塌。
察觉到alpha的犹疑,小o笑着在他脸上吻了一下,“谢谢先生,那我开始啦。”
明明是帮人度过易感期,他反倒却满口感谢,alpha心里软的一塌糊涂,知道他是怕自己真的失控了事后会自责,现在这样小o将来还可以甩赖是自己胡搅蛮缠求他的才导致自己失去理智。
感觉到自己的信息素正不受控制地溢散出来,alpha恨不得拿绳子把自己绑上,手脚都绷得很紧,僵硬得像块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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