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怀就主动帮了他。
庭慕那时早就被发情热烧化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
顾梵深说先坐下他就先坐下,说先脱掉衣服就脱掉衣服,乖乖地像只等待爱抚的小羊。
结果小羊忘了先解开衬衫扣子,直接扯着下摆就往头上拽,拽不下去就发脾气用力扯,最后一通极限操作,成功地把自己的脑袋给包上了。
他烧得没了力气,又一直四外圈乱动,最后背对着顾梵深,丧头丧脑地垂着头长叹了一口气,用损失了十亿生意的语气说:“我白天不应该把小蛋糕全吃掉的……”
顾梵深不明所以,板着脸问:“为什么?”
他说:“把头吃大了,衣服都脱不下来了。”
顾梵深:“……”
顾梵深:“没有吃大,。脱不下来是因为你没有解开扣子。”
只见庭慕被包着的小脑袋啪一下扬起来,义正言辞道:“我的衣服没有扣子。”
他甩了甩头,试图证明:“这是卫衣。”
顾梵深:“那是你昨天穿的衣服。”
为了让庭慕清醒,他还故意拉起扣子又弹回去,石英纽扣正好打在了庭慕额头上。
顾梵深:“知道了?就是扣子。”
被包住的人半晌没作声,顾梵深担心他是不是被发情热烧傻了,凑过去问:“你在干什么?”
话音刚落庭慕立刻气鼓鼓地“哼”一声,“你扒拉我,我在生气!”
哼完他又突然软下来,用额头蹭了下顾梵深的手指,像是小鸟找妈妈讨食。
“又不生气了?”顾梵深觉得莫名其妙。
庭慕有些臭屁地说:“你长得好看,不舍得和你生气。”
那一晚是omega嫁给他的这几年里最活泼的样子。
虽然被发情热烧得有点傻,但包着脑袋蠢笨蠢笨的模样还挺可爱,小小一团肉贴肉抱在怀里时柔软又奶乎乎,顾梵深是真的迫切希望过那晚的时间可以变得缓慢和冗长。
可短短两年过去,活泼的小话唠就变成了这幅绝望又寡言的模样,像是本应蓬勃向上的小草被消磨掉了一大半生机。
“对不起,让你不开心了这么久……”
他俯下身,小声低喃着道歉,温热的手掌轻而又轻地覆到庭慕的额头,“不要难过了,从明天起,你想要的回应我都会补给你。”
他把告白说得像补偿,明知情动却不敢流于表面,事到如今还自以为自己能像以前一样在这段关系中占据主导,只要自己迈出一步,小o就会巴巴地凑上来走完剩下的九十九步。
却不知道有什么东西早已改变。
*
为了防止庭慕夜间再发情,顾梵深就给他放了半宿的信息素,直接在他房间的沙发上累得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时房间里已经空无一人,床上早就没了庭慕的身影。
Alpha昨天几度大起大落,又消耗了太多信息素,竟是一觉睡到了八点。
他拐回自己的房间洗澡换衣服,出门时闻到一股熟悉的煎蛋味道,眼神瞬间亮起,可下楼看到的却是之前被辞退的保姆。
“先生醒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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