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大美人偶然一次提起来,因为嫌麻烦想把长发剪掉,结果当天晚上小狼狗就跑到了他的房间,板着脸爬上床,用短短的手指悄悄蹭他的头发。
大美人被惊醒了,看到是他顺手就塞进了被窝里。
小狼狗不敢吭声,趴在枕头里装睡。
黑暗里过了好久大美人才突然问:“你是不是喜欢我的头发?”
他说完又补了句,“我记得你妈妈的发色和我很像,长度也差不多。”
这下小狼狗想狡辩也不行了,只能闷闷的“嗯”一声,小声说:“快忘记妈妈的样子了,梦里他们也不常来。”
大美人没空哄孩子,随口说:“就你总是板着张脸,谁会想去你梦里啊。”
小狼狗听到了,偷偷拿彩笔给自己画了个笑脸。
然而当晚并没有做梦,可没想到第二天妈妈突然出现了。
大美人不仅没有剪头发,还照着小狼狗妈妈的样子做了个一次性的波浪卷,他故意穿的偏中性的衣服,围着围裙站在厨房里,把手指上沾的面随手抹在小狼狗鼻尖上。
“可怜巴巴的,我给你一个梦吧。”
那是小狼狗童年里最美好的一天。
即便他长大后依稀忘记了妈妈的样子,也没忘记大美人那天站在他面前,说要给他一个梦。
很多小孩都会因为童年的不完整而产生恋母情节,但小狼狗不会,他从没有一天把大美人和妈妈认错过,因为妈妈不去他梦里,大美人却在夜晚长驻。
直到他19岁第一次易感期,两人的关系突然破裂。
看到小狼狗躺在自己床上抱着自己的衣服弄时,大美人刚从酒店夜会完野鸳鸯。
他没有震惊,陡然笑出声,“闻着我的味道弄,你也不怕呛着,我去给你找个omega义工?”
显然是想把眼前这一幕搪塞过去。
可小狼狗不愿意。
他坐起来,也不收拾自己,开门见人:“我对omega或者其他人没兴趣。”
大美人笑了,“那你对谁有兴趣?”
小狼狗觉得他自欺欺人得可笑,抬手挑起那件被他弄得乱七八糟的睡袍。
“哥想不到?”
即便知道双A的信息素会对冲,还是抱着大美人的衣服度过了整场易感期,答案不言而喻。
大美人怒了,“我他妈是你哥!”
“我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我不和你掰扯血缘,我的意思是我不和我弟乱搞,明白吗?我还是个alpha,你再胡闹也给我有点谱儿!”
“哥是不是太看不起我了?”小狼狗看着他:“如果我在乎性别和信息素的影响,那对你产生想法的那天我就会自己扼杀掉。”
大美人笑了,几乎是带着轻蔑,“但你应该清楚,我不做下面那个。”
“我来。”小狼狗脱口而出。
大美人嗤笑一声,逼近他:“你来,你想被我艹?”
这话几乎带了侮辱了,大美人掐着掌心才能说出口。
小狼狗也明显一愣,落寞地低下头,“只要是你,我怎么都可以。”
“怎么都可以?我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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