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着头再点了一根烟。
林南一看他这样就心慌,“哥……你这样我害怕,你别不说话,你不然骂我两句吧……”
“骂你,我敢吗?”闻野撩起眼皮反问他:“不是说我叫你小婊子是羞辱你吗?”
林南的心口被蓦地一砸,动了动唇,收声了。
他想起他们刚在一起的第一年,闻野每次和他做都特别一本正经,准备得齐全、环境得干净、轻重缓急都照着他喜欢的来,根本就不是做.爱,纯是在伺候他。
林南忍不住胡思乱想,问他:“是不是因为信息素对冲所以你对我不来劲儿啊?”
问完又嘀咕:“那我怎么一看见你就特别来劲儿呢,你一放信息素我就更来劲儿了。”
闻野被他逗得直笑,在他的小圆寸上揉一把,“我干什么你都觉得来劲儿。”
“你年纪还小呢,又是个alpha,这种事做过了有你疼的,老了会落下病。”
林南感动得一塌糊涂,觉得照这样下去闻野压根爽不了,就老爱激他对自己凶一点。
“哥,你在床上咋这么有礼貌啊?像你这样的人不都该喜欢那种脏话重口味吗?”
闻野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右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搂着他,闻言就在他屁股上抽了一巴掌,“找虐是吧?”
林南不太好意思地嘿嘿直笑,“我就是觉得你搞事儿的时候说脏话一定特别带劲儿!”
把禁欲又冷情的高岭之花拉下神坛,看他堕落成被欲.望驱使的野兽,粗鄙又急切地在自己身上发泄。
林南光是想想那场面都觉得受不了。
闻野不搭理他他就闹,骑在人身上折腾了一个小时,口无遮拦地把从片儿里学来的浑话一股脑全秃噜出来了,激得闻野当场就突发易感期,一把将他扯下来按在身.下狠狠咬住腺体。
抵在人耳边的调情话也没了怜惜:“南南,你真是个欠.干的小婊子。”
他低低哑哑的声音就擦着耳膜响起,明明那么轻的一声,可林南还是觉得平地一声雷炸开在心窝,半边身子都麻了,当场就红着脸交代了。
后来闻野没少拿这事笑话他,在床上敞开了做时林南也总是红着脸求他这么叫。
那么粗鄙的三个字,被他一叫出来林南就受不了,趴在枕头上哼哼着抖,说自己变态,说他哥带劲儿。
这是他们之间最私密的暗号,是情人之间隐秘又露骨的调情,不带有一丝一毫的贬低和狎弄,只有闻野无奈的宠溺和珍惜。
可林南当时全忘了,他说闻野在用这个羞辱他。
心口的酸涩不减反增,林南做小低伏地商量他:“哥,是我王八蛋,等回去了你怎么罚我都行……”
闻野没应声,看着他哆哆嗦嗦的两条腿,把外套捡起来团成团,让他坐着,“缓五分钟,五分钟后再走,你的伤需要去医院。”
林南不好意思坐,感受了一下自己凉嗖嗖的下半身,“坐不了,你把我裤子撕了,我现在穿着开裆裤呢……”
闻野一点不给他留脸:“你还知道害臊?我第一次见你你还尿裤子呢。”
林南一撇嘴,心道我让你整尿裤子的时候还少吗?
但这话现在可不能说,他挪挪搜搜地蹭过去,蹲在闻野跟前,乖得像朵没人采的小蘑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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