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算算日子,正是头几次时中的,想来是绝子汤在那时候还没起作用。
没人敢抬头的,太后捂着肚皮呆坐着,他们只能听见皇帝脚步声,太后依偎到他怀里时衣料簌簌作响,身体暖烘烘软绵绵,问他:“这可该怎么办呀?”
皇帝温柔地摸摸他小腹,刚吃的青梅都被吐出去了,瘪瘪的,说:“三个月,我们的孩子已经坐稳了。”
太医听懂了这句话中的言外之意,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
太后刚有身孕,才把肚皮吐了个底朝天,皇帝怕他饿伤胃,叫人看着怀孕的避讳后,备些营养充足的东西过来喂他。
然而他吃了太多梅子,牙酸倒了一大片,什么都咬不动,只能就着香味吃点肉糜粥。
等他睡下后,天色犹亮,宫宴早散了,太后宫殿里洒扫伺候的都恨不得踮着脚走路,只有偶尔外头风声惊动树枝,鸟儿振羽,扑愣愣地飞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
皇帝静静站窗前看好一会儿,忽然问:“太后的平安脉,一直是你在看?”
太医跪他身后,从未抬起过头:“是,太后的脉象,臣最熟悉。”
皇帝转过身,目光落他身上:“朕记得你,朕在江南时,你就已经在朕府上了。”
太医道:“是,至今已有八载有余了。”
皇帝又问:“太后这一胎,坐的可稳当?”
太医当然说十分稳妥,只是皇帝有自己的担忧:“朕与太后,是亲生的母子,就算再百般养护,仍是怕孩子生出来后,有天生不足。”
太医说:“臣少年游历时,也曾听说过有此例,其中有些孩童生来早慧,模样周正,盖因父母双亲受祖上余荫庇佑,皇上与娘娘洪福齐天,想来也能……”
皇帝懒得听这种狗屁车轱辘话,就算真有所谓祖宗庇佑,他跟他妈估计早被先祖拎着衣服领子从玉碟上除名了,直接打断他问:“朕问你,有何方法可避?”
太医想了想,道:“皇上,先天疾病,没有万无一失的法子,但臣游历时曾跟过一位名师,他写过此类病案可做参考,想来可避过几分风险。”
皇帝点点头,夕阳余光从他眉梢处斜斜打在脸上,愈发显得鼻梁高挺,两颗眼珠分别在明暗交织里看不分明,只知道他此时冷着脸,睫毛边洒一层金辉,睨着太医:“宋太医,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冷冷的,“你家一十二口人的性命,全在你一张嘴上。”
宋太医猛地一叩首,咚地一声:“皇上放心。”
太后一向能吃能睡,这次难得睡不安稳。
他想不明白,自己每次跟儿子睡完觉,都听话地叫他把那根指头粗的镂空小玉瓶放逼里头,这里面装的藏红花,怎么还会怀孕呢?
皇帝轻手轻脚爬他亲妈床上,太后侧躺着不动弹。
其实从身子来看,他的确有点孕妇特征,或许是吃好喝好,从胸到屁股都白腻腻圆滚滚的,馥郁芬芳的裹一层柔软丝绸,唯有腰身中间那一截袅袅的塌下去。
皇帝在他身上只顾着玩弄揉捏,他胸脯生机勃勃地鼓着,前几天还说奶子尖尖儿胀痛,他只以为是吸得太狠,从没想过是有孕的症状。
他伏到太后脸上,闻他呼吸,母子俩都静静的,皇帝突然问:“在想什么呢?”
太后脸颊如桃花瓣儿似的,过于年轻与标致,或许正因如此,才迷得皇帝不顾廉耻地借酒迷奸他。如今母子乱伦遭了报应,太后吓得直哭,两手抹眼泪也抹不干净,呜呜咽咽地说:“先帝、先帝肯定要打死我了。”
皇帝觉得好笑,于是他笑了一下,他没想到太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