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直播，满手糖霜椰丝的逮住我……
哈，啊哈……骨头都蒸酥，软绵绵的在他的指下盘，糯过糯米糍。
“你也听到啦，观众不能得罪，他们的要求，来做*啦。”
嘴唇还没有碰上，额头先亲吻手机，那么小小一间厨房，镜头只能用头套箍在脑袋上，艰难又狼狈，仍旧抱着笑得出，可能因为白糖炒苦瓜，同甘共苦，得一点就满足。
“励哥？真的是你呀！怎么站在这里？”摄影吴勇杰耳朵上插支烟，揽住我肩，“老板一早就说你要来，快点进去吧！”
他是公司的老人，张泽成立团队之初就在了。
电影级收音吊杆话筒、补光灯、主机位一台Red 8K，辅以两台佳能C500移动拍摄……神游天外的恍惚，仿佛一颗卫星偏移了轨道，不知先迈哪只脚。
还是林楠发现我，招呼我过去。
“朱励哥！”他同我拥抱，伤手轻轻搭在我背上，一点不见外，“多谢你来。”
做主人的客套，这是林楠的场合，闪光灯、镜头、所有的员工，一颗颗卫星全都围绕他发射：“励哥的皮肤比我白，给他上3号色，稍稍涂黑一点，近镜不穿帮。”
没见过我的化妆小妹哄他：“楠哥啊，你都怎么保养的，皮肤这么滑？”
“去美容院射灯都未必有你好气色。”
众星拱月，将我比作一粒尘滓。
“谁来帮忙架一下机位？”
赶忙请缨：“我来吧。”似得救，匆匆挤出去。
吴勇杰叼着烟，替我抱不平：“有些人呐，有眼不识泰山。”
他故意向林楠发难：“朱励哥啊，你好少来的，以后多走动，免得人都不知道这间公司你也有份的……是我们半个老板。”
林楠的脸打坏肉毒素一样，肃然败落下：“工作间里可以吸烟吗？懂不懂规矩！”
意气用事，难怪那么多年，还是一个摄影师。
我拉拉吴勇杰，算了，再争下去就难看了。
有了不愉快，拍摄一直不顺利，林楠几次叫停，不是光不对，就是嫌我改刀的花纹切得不漂亮：“励哥啊，你是在拍摄，不是家里随便做做给人看。”
磨得信心都丧失，虽无怨声，整组人懒洋洋。
幸好张泽带了品牌商赶到：“福芳园的蛋挞冻鸳鸯！”各自喊好去休息。
我拖累大家，不便沾光，退到一边静坐，张泽提着一杯冻柠茶在人群中找，是在找我吗？顺他的眼光瞟过去，林楠正微笑。
一杯咸拧七，湿水滴到我手上。
抬头陌生的男人，应是张泽带来的厂商，见我带妆，问：“你也是这里的主播？没见过你啊。”
确实口渴了，谢过他，插起吸管便嘬。
他盯住我，笑容好像看见一只走失的小狗：“这么渴？”毛手毛脚的来捉我，烂商场的香水牌，激得我鼻痒，“有没有人跟你说过，喜欢咬吸管的人，性欲都好强……”
心慌间，张泽若有灵犀地看过来。
对啊，就是这里！
不要挪开！
他却好像屏蔽掉我的信号一样，眼风抵达之前，快速地扭开，把我忽略掉了。
屁股被不轻不重地掐揉：“在看林楠？”对方会错意了，将我的失望，当成妒忌，“你长得……也很帅，很有味道。”
一张名片撩拨我的胸口，插入衬衣右上口袋。
“有兴趣一起出来喝一杯。我们还有三两个产品，在找主播……”
呀？是在……同我说话？
原来我也有价值。
会被人邀请，钓鱼一样下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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