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初向他望过来。
“时初,你乖一点。”
他又说了一遍那句话,时初有些不解。但宋柏沉的目光太沉,时初觉得那底下好似有一头兽,要把他撕扯着吞噬掉,最后把骨头渣都碾碎了吞下去。
时初盯着他出神,宋柏沉笑了笑,抬起手。烟嘴是微微湿润的,被手指夹着抵到了时初唇上。
宋柏沉的手指顺势摸上那张脸,时初似乎瘦了不少,脸看起来更小了,摸起来甚至有些硌人。
脸侧被抚摸着,有些痒,时初张了张口,唇间的烟掉落在地上,砸出几点烟灰。
宋柏沉吻上那唇。
“以后别这样了,留了疤不好看。”捏在时初胳膊上的手指动了下,轻轻抚摸着他白皙的肌肤。
时初睫毛颤了颤,眼神里闪过几分嘲讽。
其实时初并不是个热衷自残的人,他自认为没有过于变态的受虐倾向,尽管在性事上他喜欢粗暴一点的,但粗暴和残暴是不同的。
他喜欢火热的有力的年轻身体,喜欢充满男性荷尔蒙的紧实肌肉,喜欢对方在做爱时偶尔的强势或者适当的控制欲。
但他并不喜欢爱在床上打人或者施罚的行为,他在床上时会避免惹怒宋柏沉,他们之间最初几次充满疼痛的性经历给时初留下了并不好的回忆。
但内射、手铐、锁链…这些东西,扯动着他心里某个角落里埋的最深的,最让他害怕的经历。
他以为他都快忘记了,但当眼前某样东西勾起那段记忆,窒息感涌上胸腔,仿佛有一片黑色的海,要将他卷进漩涡里砸进海底。
然后耳边会幽幽地响起那个人的声音
——“你永远也逃不掉的。”
如蛆附骨。
第18章 18.宿醉
宋柏沉还是买了一架钢琴,派人送来时只有时初在家。他想起上次宋柏沉的话,脸色一沉,让人把钢琴放在角落后便没再去看一眼。
倒是丑东西对新来的大家伙十分好奇,它探头探脑地走到钢琴架下,伸出爪子扑拉了几下,确定对方无害后,试图跳上去。
“丑东西!”时初的声音打断了它,它舔了舔爪子,看过来。
“回来。”时初面无表情。
丑东西垂下脑袋,不情愿地走过来。
时初摸了摸它的头,示意它安分点。
夜里,时初窝在沙发里睡着了,丑东西趴在他怀里,电视机还开着。
门外似乎有什么动静,丑东西支愣起来毛,竖着耳朵听了会儿,伸出爪扒拉时初。
“喵呜~”丑东西警觉地瞧了眼窗外,又看了看时初闭着双眼的脸。
时初睡眠很浅,被它挠醒了。
“怎么了?”时初低头看着它。
这时,门铃响了。
大半夜的,谁会过来?
时初调出监控,看着院门外的两人,不远处停着量黑色宾利。
他认出其中的一人,是宋柏沉。他似乎喝醉了,旁边的人搀着他。那人见没人开门,又按了按门铃。
时初穿着拖鞋,出去开了门。
苏柯看了看喝多了的宋柏沉,有些无奈。
他原本寻思从宋柏沉兜里翻找钥匙,但喝醉了的某人完全不配合。恰好客厅里亮着灯,大概是有人在家,他便按了门铃。
原本以为是有家政阿姨在,结果出来一个长相清秀的男人。
时初身上还穿着睡衣,宽大的短袖短裤,衬得他愈加纤瘦,即使是黑天,也能看出来他肤色很白。
苏柯一副见鬼了的表情,他愣了愣,又看了眼宋柏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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