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热水才到他脚踝深。美人受又气又委屈,大单于的帐篷里也这么寒酸,除了一些金银器,到处都黑乎乎的。堂堂的草原王还要打地铺,即使床上铺了厚厚的貂皮,美人受还是很嫌弃。
洗完澡美人受不愿意穿丑陋的胡服,换了漂亮的蚕丝纱衣,半透明的纱衣裹着美人受曼妙的身体,大单于红着脸脖子进来就看到美人受背坐在床上,生气地抠弄床上的貂皮。
美人受长长的黑发已经被侍官擦干,浅紫色的纱衣裹在他的身上,大单于借着火光,能看到纱衣后奶白的腰和屁股。大单于心跳快了些,蹬着靴子重重走到美人受身后,美人受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伤心地哭出声。
大单于身上穿着狼皮衣,到脸盆前简单洗了洗手和脸,走到美人受身后,粗粗哑哑喊他:
“阏氏。”
美人受身体一抖,后背就被大单于抱住,男人粗硬的手臂楼上他纤细的腰,留着黑白胡渣的硬朗脸颊凑近他的颈窝,沉醉地嗅,迷恋道:
“美人儿。”
大单于对这次和亲极其满意,美人受几乎一眼就俘获了他。这个一统草原上十几个部落的男人,不可自拔地迷恋上了南方汉人送来的和亲王子。大单于向来鄙夷汉人胆小懦弱,却又狡猾阴险,此时看到倾国倾城的美人,将以前的鄙夷忘得干干净净。男人火热的胸膛抱着美人受颤抖的身体,粗厚的舌头舔掉他脸上的泪,浓厚的酒气喷洒在他脸上,粗鲁吻道:
“阏氏,我的阏氏。”
美人受闻着他身上刺鼻的酒味和浓厚的不知名香料味,被熏得恶心,不可忍受地推开他,哭吼:
“你走开!”
美人受不知天高地厚地发了王子脾气,在看到大单于黑沉的脸色后吓得瑟瑟发抖,立刻跪在大单于身前道:
“大……大王饶命。”
帐篷里的侍官也吓得发抖,纷纷跪下,请罪饶命。大单于看着恐惧的美人,两指捏起他的下巴道:
“汉朝的皇帝将你送给我,你不愿意?”
美人受哭得满脸泪花,哪里敢说不,痛苦地摇着头,单于就一把将他抱起,慢慢走到帐篷外。草原上昼夜温差大,白天还阳光照射,晚上却结起了霜,部下和王子们还围在篝火前跳舞和喝酒,此时看到大单于抱着阏氏出来,纷纷噤了声。
大单于身上厚厚的狼皮衣遮挡了美人受身上的一些风光,但王子们还是远远看到美人受透薄纱衣下曼妙的躯体,那脚踝白得像马奶一样,那圆润的屁股被稳稳托在父王的臂弯里,单于刻意抱着美人受树立他的威信,果然,王子和部下们纷纷下跪,大呼大单于是草原上的王,草原的大英雄,大汉皇帝懦弱无能,只能将他的弟弟送来给大单于和亲。
大单于享受够了部下们的称赞,得意地抱着美人受进了帐篷,美人受听到刚才那些部下们辱骂他的皇帝哥哥,又对这些臭鞑子恨到了底,可是屁股被大单于托着,娇软的身子被大单于抱着,他只能哭。
大单于又将他抱到貂皮床上,赶走了美人受的侍官,只留了自己信任的仆人在帐篷外面。大单于丝毫不避讳地在美人受面前脱衣,美人受滚在貂皮床上,看大单于两三下脱光了上衣,扑在他身上。
大单于威武雄壮,即使年到四十,也有一身花不完的力气,男人赤裸的上身肌肉盘结,美人受此时才借着火光看清他的长相。果然,鞑子就是鞑子,又丑又黑。美人受对鞑子有偏见,不管大单于如何英武也觉得他丑,丑得不忍直视,他的儿子们也是,个个丑得像野地里的猪。美人受没见过猪,但凭他的想象,猪总是丑的,就像面前的大单于一样,体毛也多,恶心死了。
在美人受的心中,只有哥哥是好看的,哥哥俊白儒雅,懂诗书礼仪,懂骑射剑术,全天下的王只有哥哥配得上他。可是现在自己要被丑鞑子玷污了。美人受哭得好不伤心,大单于对此不屑,汉朝送过来的美人个个都是要哭的,何况他的阏氏这么美,哭起来也美得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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