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不愿意?!”
那凶恶的口气,仿佛美人受只要稍微点头,就会立刻挥刀南下,攻城掠地一般。美人受心里自然清楚该怎么做,崩溃地抱着大单于,不断点头:
“愿意,我愿意,呜呜呜……”
哀怜的哭声却幽幽怨怨持续一早上。单于到底怜爱他,将他亲亲密密搂抱在怀里,攥紧他的小腰哄:
“不准再哭,我伊维邪的阏氏不准哭。”
话是这么说,美人受光溜溜坐在单于的毛腿上,小脸贴着他的胸毛,哭得鼻涕泡都鼓出来。单于用棉布擦干他的眼泪,撸掉他的鼻涕,又用帕子在他脸上擦来擦去,美人受被他擦得脸疼,讨厌地将下巴搁在男人健硕的肩头上,不看他。单于老是老,一身腱子肉却很发达,美人受抓着他粗硬硬的胸毛,越来越讨厌。
有仆人进来禀报,王子和部下们已经在营帐里等待,单于需要携着阏氏出席。金色的阳光随着仆人掀开帐帘挥洒进来,美人受被阳光照射得刺眼,讨厌地皱紧眉头。
单于拍了拍他屁股,捏着他的后颈让他脸转过来,美人受讨厌看他,单于却凑近又来了一个深重的吻。美人受赶紧闭上眼睛,红嫩的小嘴被单于亲得濡湿,男人的厚舌头搅裹着他嘴中香甜的津液,近乎窒息地深吻他。美人受被亲软了身子,下体很快湿了,奶尖也敏感地挺立起来,单于丑是丑,亲人却很有一套,美人受被他亲得喘息不止,眼泪涟涟。单于揉着他的姣美阏氏,满意大笑,在仆人的伺候下洗漱换衣。
恭敬的女鞑子想来伺候美人受,美人受讨厌地将她踢开,抱着仆人送来的狼皮衣,坐在床上生闷气,又开始哭。他不要丑鞑子伺候他,他要自己的女官。单于两三下梳洗好,看到他又在床上哭,格外可怜的模样,心软地叫来了他的侍官。
等美人受收拾好,已经过了一个时辰,单于等得着急,提前去了营帐里,招待他的部下。美人受不愿意穿胡服,不顾侍官的哀求,还是任性地穿了汉服,只是头上根据这边的习俗,编了小辫子,戴了他觉得很丑的珠子和石头,以及狼牙骨。
待美人受被侍官牵引着走到单于所在的营帐时,王子和部下们已经围坐着快吃好了早饭,单于也坐在庭前,喜气洋洋,与下属们高谈阔论。
讨论的话题自然少不了阏氏,一个颇有权重的部下问单于阏氏怎么还没来,单于正想让仆人去催,营帐的帘子就被掀开,阏氏穿着一身嫣红的长襦,被侍官牵着,施施然走了进来。所有人几乎看呆了眼,阏氏的发髻高高束起来,长发编成许多股小辫子盘在头上,额上戴着宝石和狼牙串成的饰物,一张小脸玉白如雪,唯有唇上抹了点胭脂。阏氏青涩又妩媚,清澈的杏眼怯生生看了一眼肃穆的王庭,就紧张地跪下,按照汉人的礼仪向单于行礼。
单于立刻走下座位,将他轻轻扶起来,搂着他的腰将他扶到自己的座位旁,眼里几乎只容得下他。单于的另外三个老婆也出席,坐在单于的下首,此时看到阏氏竟然与单于平起平坐,嫉妒得面孔扭曲。这些老婆也身份高贵,都是大部落的公主,此时平白被汉人送来的王子强压了一个头,个个都不服气。单于的三个王子们也愣愣地看着阏氏,这些王子们虽然也见识过汉人的美人,但从未见过如此诱人、如此高贵的美人。阏氏就像天上的天女,美得整个草原都黯然失色。
大王子已经娶妻,他的妻子是父亲非常倚重的一个部落的公主,此时即使公主就在他的身边,他的眼神也不受控制地瞟向阏氏,连酒都忘记喝。阏氏被单于搂到座位上,看着面前热乎乎的羊奶和羊肉,又开始皱眉头。
一大早就吃这种东西,单于还掰了馍喂给他,美人受又要干呕。美人受闻不惯羊肉的膻味,被大单于搂着,哭兮兮红了眼睛。侍官在旁边瞪他,单于也皱眉看着他,美人受强忍着恶心,轻轻张嘴,吃掉单于喂给他的馍。
鞑子就是鞑子,吃的都是猪食。美人受一边红着眼睛嚼硬邦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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