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发着高烧,他身上的伤口化脓发炎,若这场高烧挺不过去,就真的要死翘翘了。
美人受心中难过,捉着乌累若的手按到自己肚子上,让他感受自己腹中孩儿的胎动,哽咽道:
“乌累若,醒一醒,大单于还等着你带他回呼伦大草原去。”
乌累若一动不动,咽气了一样,美人受又道:
“你不是想要我为大单于陪葬,你这个样子,怎么照顾你父王还没出世的孩子,怎么将我带到单于的陵寝去?”
床上的王子一动不动,似乎先他一步去见了阎王,美人受絮絮叨叨说了半天,直到御医听得不耐烦,好脾气地将他请出去。
第二天晚上,汉帝吹够了笛子,晒够了月亮,终于去找了美人受。美人受温婉地在屋子里为他折叠衣裳,看到他进来,委委屈屈道:
“哥哥,你是不是不准备理我了?”
汉帝心里一痛,走上前抱住了他。美人受温柔地抱着汉帝,絮絮叨叨和他说了好些话,说到小时候,说到对他的思念,汉帝心里高兴,在美人受的陪伴下,喝了不少酒。美人受在他喝酒时轻轻来到他的脚边,卧躺在他身下,纤细的手指轻轻往上,慢慢抚摸住了他的龙根。汉帝脸红如血,看着他纯美的面容,还是像年少时那样情动,看到他羞涩地将脸埋在他胯间,拉开他的裤子帮他舔。
汉帝气喘呼呼对着他的脸自慰,美人受时不时嘬一口他的龙根,甜笑道:
“坏哥哥。”
汉帝受不了地埋下头亲吻他,亲吻他红嫩的嘴,白嫩的脖颈,美人受纤纤玉指抚摸到他腿根,握着他的手一起抚慰。汉帝埋在他的颈间满足地射出来,终于找回年少时的甜蜜,美人受乖巧地趴在他的身下,一点一点将他的龙根舔干净,又仔细嘬弄着伺候了他一回。
第二天汉帝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睡得极为香甜,他的身体酥软如泥,鼻尖还留着他爱妃的发香,身体也充斥着被大大满足后的甜蜜和愉悦。汉帝翻了个身,望着空荡荡的床榻,不满道:
“绒儿。”
没人搭理他,连侍女都被美人受挥退到走廊角落,没有他的允许不准上前打扰汉帝休息。汉帝闷闷不乐披好一件墨绿色绣金线的丝绸大氅,光着脚走出寝室外,披头散发,不满大喊:
“绒儿!”
侍女匆匆忙忙走近,行礼道:
“陛下,绒殿下寅时就出去了,说是要亲自为您准备早膳。”
汉帝心里一喜,似乎回到了年少的情浓之时,欢欢喜喜说:
“你们怎么不跟着他,绒儿身体不便,出了差错怎么办!”
话是这么说,心里却极为期待,迫不及待回到房间,对侍女吼道:
“还不快来伺候朕更衣!”
汉帝臭美地洗了一个澡,挑挑拣拣换了一身自己觉得最好看的衣裳,一件淡青色的绣着花边的便服,他没有穿龙袍,也不喜欢穿龙袍,漆黑的长发用白玉簪子挽起来,手上执着摇扇,像洛阳城里最风流倜傥的贵族子弟,端着大步走到餐桌旁,足足等了美人受一个早上,加一个中午。
汉帝茶水都喝得尿急,跑了好几趟茅房,眼巴巴地看着侍女端来垫肚子的糕点,心里暗暗想到:
“绒儿头一次为我准备早膳,不熟练也是应该的,朕再等等他。”
等啊等,直到等到中午,汉帝肚子饿的咕咕叫,城门前值守的禁卫军首领突然走过来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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