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还是那么瘦吗,有没有什么话对我说的?”
伊尔丹又不搭理他了。美人气得恶狠狠抹他脸,抹狗屎一样,伊尔丹甘之如饴,他皮糙肉厚,娘子怎么对待他都是不疼的。
洗了脸和手,美人受坐在伊尔丹怀里,乖乖巧巧给他喂饭,喂一口哄一口,还要忍着肉麻喊道:
“夫君……啊……张嘴。”
伊尔丹乖乖张嘴,吃下他夹过来的烧鹅,手指暧昧地抚摸他的屁股。美人受全身起鸡皮疙瘩,他的夫君好不好色,吃饭都不正经,满脑子黄色废料。喂他吃了肉,还要喂他喝酒,纤纤玉指端起玉酒杯,柔媚无骨地靠在他怀里,春风楼里的头牌都比不上他勾人,软软糯糯道:
“夫君,喝酒。”
上好的梨花酿,入口绵软,后劲绵长,就像怀里的美人受一样,骚骚软软撩他的心,伊尔丹喝了一口感觉自己都要醉了,更别说被美人喂了一壶。
吃完了饭,晚上还有助兴的节目,伊尔丹像洛阳城里脑满肥肠的大老爷,倚靠在软榻上,看美人受给他跳舞。美人受跳得也不怎么好,但从小在汉宫里待着,见识高,多少会点,随便转两个圈,扭两下屁股,抛个媚眼,就把伊尔丹迷得七荤八素,伊尔丹又开始飘飘然了,阏氏连父王都不愿意为他跳舞,竟然愿意为自己跳,果然对他是真爱啊!美人受跳得心烦,他的混账夫君每夜都不干正事,他堂堂一个皇子成了以色侍人的下九流,偏偏他的夫君品味就这么低,就喜欢看他扭腰摆胯,妩媚谄笑,穿低领暴露的衣裳。
美人受跳了两下就不想跳了,伊尔丹已经被他迷上云端,酒不醉人人自醉,虚软着脚步走过去,重重搂住他,痴笑道:
“娘子。”
伊尔丹动情地吻他,身体极热,此时为他上刀山下火海都愿意,恨不得把一颗心掏出来给他,搂抱道:
“娘子好美。”
美人受又被伊尔丹抱上了床,寝帐里自然又是翻云覆雨,耳鬓厮磨,蜂狂蝶乱,你侬我侬。
美人受已经习惯了伊尔丹的强硬,这个黑小子比他哥哥还要行事野蛮,虽然讨嫌是讨嫌了点,但比他哥哥大胆,愿意为了他只身前往洛阳,光凭这一点,他就要哄他听自己话,早点救自己哥哥出来。
他想将汉帝带到草原,有他护着,后半生他还要陪着哥哥,一起看他们的孩子长大。
但汉帝显然不可能这么想,伊尔丹也显然不可能带那个讨厌的情敌出来。
美人受想得天真,他早已将王权富贵看开,经历了那场大火,就想和哥哥平平安安,白头到老。伊尔丹赤裸地跪在他的身后,昏暗的寝帐里撞得极为用力,粗喘问:
“在想什么?”
美人受舒服得蜷起了小腿,哀求道:
“夫君轻一点,绒儿痛,嗯……”
伊尔丹为他着了魔,动作轻柔了很多,俯下身去饥渴地吸他的奶,美人受呻吟着抱住他,更加舒服地张开了腿。
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张开腿挨肏,彻底堕落成一个淫物,用身体哄身上的臭鞑子开心。美人受咬着手指,想到自己远在草原的丈夫,羞愧到脸皮都要掉下来。要是让乌累若知道,自己每天都用身体服侍他的弟弟,丈夫该怎么想,会不会嫌弃得立刻将他休了。
“呜呜呜……”
美人受越想越羞,他该怎么办,怎么面对乌累若,他们明明才成了婚,现在自己却好不知廉耻,和他弟弟搞在一起。话是这么说,屁股却紧紧夹着伊尔丹,长指抚摸他硬邦邦的人鱼线,舒服得不断抬屁股。
伊尔丹也是个坏东西,一边肏他一边戳他心窝子,邪恶道:
“阏氏,你说哥哥要是知道你每天主动爬我的床,该怎么想?”
美人受羞得捂住脸皮,伊尔丹越说越兴奋:
“哥哥刚和你成婚,你却怀上了我的孩子,啧啧。”
美人受羞得想打他,伊尔丹毫不知耻,坏笑着扑上去:
“让哥哥帮我们养孩子,好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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