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是被打怕了的狗一见到棍子就发抖,顿时戒备地站起来,警惕地看着云霁仙尊。
云霁仙尊一把攥住我的手腕,稍一用力我便往他的方向倾倒,他搂住我的腰,我又闻见他身上好闻的檀香气,心脏鼓动,却并非因为意乱情迷,而是身不由己的愤恨。
被他丢到榻上的时候,我的心脏像是沉入湖底,一直往下沉,往下沉......
我意识到云霁仙尊想做什么,翻身想要下榻,他挡住我的去路,高大身影将我笼罩起来,绯色的唇翕动,“温青,你是这世间唯一一个曾入元婴之境的炉鼎。”
天生炉鼎者,虽有高低等级之分,一生竭力修炼也只能停滞在筑基阶段,而我与他们不同,我乃云霁仙尊逆天改命后天练成的炉鼎,天下大能之士之多,但能将一个元婴修士练成炉鼎的唯云霁仙尊一人而已——我注定是最高阶的采撷器具。
我咬牙看着云霁仙尊,不甘心地反问,“那又如何?”
很快云霁仙尊便用行动回答了我的话,他轻松将我压制在榻上,修长的手捏住我的两颊,俯身吻了下来,而我不像从前一般温顺承受,猛然偏过脸,他润泽的唇瓣便贴在我的脸颊上。
云霁仙尊强势地扳正我的脸,此时他的眼中不再是一片虚无的淡漠,似乎还染上别的什么东西,他道,“我并非别无所求。”
“我竟不知仙尊如此无耻,竟要师徒共享一个炉鼎......”
我感到莫大的屈辱,哽咽至极,眼里也有了热意,说得再多,也不过是在提醒我自己有多不堪。
云霁仙尊捂住我的眼睛,再一次吻了下来,我终是忍不住挣扎,可只是犹如困兽之斗,撼动不了云霁仙尊半分,他甚至不需要灵力,就连叫我不得不就范。
衣衫被拨去,云霁仙尊的手从我的喉结摸到我的腿心,略一用力便将我的腿掰开,他仍是不脱袍,层层叠叠的道袍盖在我身上,扑鼻的檀香气将我全然包裹。
云霁仙尊两指在穴心打转,慢慢地旋了进去,我闷哼一声,无法视物令我心生恐惧,伸着手握住云霁仙尊,想要将他盖在我眼睛上的手拿下来,但还未成功,云霁仙尊的肉刃便一寸寸地没入我的体内。
待完全进去,他才松开手,而我此时眼睛早已经湿润一片,我甚至看不清云霁仙尊的神情。
他扶着我的腰动起来,几下就凿开我的内壁,毫不费劲地将我掌控在手心。
我越是躲,他就弄得越狠,直到我再没有反抗的力气。
我用力在他露出来的颈子处挠了道血痕,云霁仙尊只是微微一皱眉头,他瞧着我恨意滔天的眼神,将我掀了过去。
我想要往前爬,被他掐着腰钉在原地,耳侧皆是交媾的肉体拍打声和水渍粘腻声,我像一条跳上岸被宰的鱼,云霁仙尊便是那把利刃,一寸一寸将我开膛破肚。
痛,太痛了......
在无边的痛意与快感交织中,紧闭的大门猛然被打开,风灌进来,宋遥临白着脸站在光晕里,目光冷厉地落在交叠的我和云霁仙尊身上。
第20章 20
我以为宋遥临一来,云霁仙尊定会离开,却不曾想,他连动作都不曾有所停顿,反而冷冷地扫了宋遥临一眼,“出去。”
大乘修士的威压有如汹涌海潮,即使我如今修为尽废,也能感受到屋子里流动的真气,那是高阶修士对低阶修士的镇压。
可宋遥临却巍然不动,脸色愈发惨淡地望着我。
我亦在看他,此时的我衣衫半褪,长发散乱,被云霁仙尊骑在身下,定然是狼狈不堪且淫乱至极的,他既要逼我认主,难不成就见我这样被人欺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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