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在简陋的竹屋环视一圈,带点轻蔑地微微一笑,“本尊还以为你这十年逍遥快活,不曾想落魄至此。”
他懂什么?
人生短短须臾几十载,若是不图个痛快,纵是住金屋戴玉环,也不过枉费一生,如今我虽住竹屋食野兔,但比我在重华山时不知欢愉多少。
我不求沈翊懂,他也不必懂。
雨点密密麻麻坠在我身上,打湿我一头黑发,连带着后背尽湿,我将软剑握得更紧,心中隐有慌乱,语气仍是平稳,“既是嫌弃我这处破落,就请少尊主早些离开。”
沈翊狭长的眸子微眯,笑意荡然无存,“你自是不想见本尊,可本尊却有一笔账要向你讨个清清楚楚。”
他说着,不再原地不动,猝然上前来,我早有戒备,软剑朝他刺去,他两指迅疾地夹住剑尖,不费吹灰之力便将我傍身的剑拦腰截断,我手臂一震,顿时连带着肩膀都麻得发抖,望着已断的剑,却仍不肯让他近身。
一个跃步便要错过沈翊,他却全然没有跟我过招的心思,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将我往他的方向拉扯,我的背贴上他的胸膛,咬牙挣扎。
他一掌搂着我的腰,一掌从我后颈处往上摸,修长的五指用力握住发丝,逼迫我抬起头。
我仰长了颈,呵斥的话还未说出口,他忽而重重地咬在了我的颈侧,带着浓厚的恨与怒,尖牙毫不怜惜地破开薄薄的皮肤,似是要咬断我的血管,顷刻间空气中便都是浓稠的血腥气,我颈部湿透,疼得全身发抖。
我没想到他会咬我,又想到他本就是蛇类,气得破口大骂,“你个畜生.....”
沈翊不理会我的怒骂,卡着我的下颌,一言不发地撕咬我,有丝丝缕缕的凝液流淌进被咬破的伤口中,与我的血液相融,我渐渐失了力度,浑身疲软地倒在沈翊的怀中。
他终是肯松开尖牙,凝视着我软绵绵倒地。
我费力地瞧光影处的身影,沈翊白皙的半张脸连带着颈部都染了血,犹如浴血归来的邪魔,俊美异常。
屋外狂风不止,将他一头墨发吹得微微荡漾,他垂眸看着我,像是在看什么囊中之物,反掌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沾染的血珠,继而拿脚尖轻佻地踢了踢我,见我只能徒劳地愤恨瞪着他,心情大好,蹲下来拢住我的发丝,不急不缓地将满手的血擦在我的青袍上。
我呼吸绵长,“你做了什么?”
沈翊张了张嘴,让我瞧他变幻出来的两颗尖牙,拿舌尖舔舐过,才将尖牙收回去,笑道,“放心,只是一点让你听话的东西。”
沈翊果真是畜牲,竟连蛇类麻痹躯体的毒素都有,我气结地与他对视,他将我拦腰抱起,与我一同倒进床板上。
我四肢绵软,连推拒的力气都没有。
沈翊剥开我的衣襟,摸我被他撕咬出来的两个小血洞,替我止了血,又低头拿舌尖来舔,温热的舌头在我的颈部游走,酥酥麻麻犹如蚂蚁爬过。
我太久不曾有过这种体验,胸膛起伏,偏过头想躲,被他擒住了下颌,堵住了唇。
软舌强势地挤进我的口腔里,血腥味在味蕾中炸开,我想要沈翊退出去,慌不择路拿舌头去挡,却被他含住了舌尖啜弄,吸得舌根又痛又麻,他灼热的气息皆洒在我脸上,我能察觉到他澎湃的情绪,若是有可能,他定会将我一口吞进肚子里。
沈翊重重地亲了我许久,又忽而发怒,分开后恶狠狠地凝望着我,阴沉道,“温青,当日你算计本尊,如今你落到本尊手里,休想再逃。”
我无畏与他对视,问,“噬魂兽呢?”
他唇角微勾,“你还有心情担心那只蠢鹿,若不是他,本尊还真找不着你。”
我咬牙,“什么意思?”
他一点点褪我的衣袍,语气轻松又愉悦,“原是想拿噬魂兽引你现身,谁知你温青一向冷血,为了自己的快活日子,连那蠢鹿被剥皮抽筋都不顾,也幸得你如此无情,本尊只是吓一吓那蠢鹿,它便说有法子找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