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中的人身量高挑,大红色的喜服很衬气色,更凸显出陆凌川瓷白的肌肤,和如墨般的乌发。
衣服找得是京城中手艺最好的裁缝做的,剪裁得很合身,尤其是腰那里,下垂的弧度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将陆凌川纤细的腰线完美地勾勒了出来。
铜镜中的人容貌身段姣好,几乎堪称完美,可唯独缺乏了一丝生气。
陆凌川的眉眼此时低垂着,唇角不见一丝弧度,只是匆匆地瞥了一眼铜镜,便准备换下衣服。
“三爷,衣服合身吗?”门外的侍从出声问到。
可就在这时,他们的声音却被另外一道响声盖了过去。
“吱呀”一声,厢房的窗被推开了。
陆凌川蓦地朝那看去,只见,
秦鹤洲穿着一身玄色长衫身姿敏捷地翻了进来,这一瞬,陆凌川微微惊讶地张了张嘴,乌黑的瞳仁中燃起了一抹亮色,倒添了几抹生气。
秦鹤洲将食指放于唇中,做了一个“嘘”的手势,随即朝陆凌川走了过来。
“你怎么来了?”陆凌川压低声音道:“你是翻·墙翻窗上瘾了吗?”
可语气中一丝责怪的意味都无,听起来倒有些娇嗔。
“我不能来吗?”秦鹤洲笑意吟吟看向他,“你们府里人真多,想翻进来可不容易。”
陆凌川下意识地勾起嘴角,伸手环住他的腰,“不是都出京了吗?”
秦鹤洲低下头,与他额头相抵,“不行。”
“什么不行?”陆凌川抬眸。
“你第一次穿这身衣服,只有我能看。”秦鹤洲的语调倒变得认真起来。
陆凌川有些失笑,不知道该说什么。
下一秒,忽然被对方托着腰,抱了起来。
秦鹤洲伸手扫掉圆桌上的东西,将陆凌川抱了上去,他伸手搂上对方的后脖,鼻尖碰到了一块,嘴唇若有似乎地擦过对方的嘴角,炙热的气息交织在一块。
气氛变得旖旎了起来。
两人的眸中此时只剩下彼此,嘴唇不知不觉地贴近,最终纠缠在了一块。
房间里落针可闻,只剩下亲吻的声音。
“三爷,您好了吗?”不知过了多久,侍从急切的声音再次响起。
秦鹤洲这才和陆凌川分了开来,他摩挲着对方的后颈,眷恋不舍地说了一句,
“等我回来。”
·
从那日之后,秦鹤洲便从京城离开了,整个人如同匿迹销声了一般,音讯全无。
而陆凌川和谢若宣的婚事都在按照计划中的一切进行,消息传遍了整个京城,所有百姓都想沾沾这喜气。
一周之后,终于到了迎娶的那一天,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的,共有百余人,朱漆髹金的红妆铺满了十里。
这一天,炮竹声延绵不绝,放遍了整个长安街,街坊百姓纷纷跑出来一齐凑这个热闹,上至两鬓花白的老妪,下至蹒跚学步的孩童。
围观的人们挤在道路两旁,脸上都洋溢着笑意,长安街上一时人头攒动,熙熙攘攘,盛况空前,堪比当时状元出游的场景。
只不过,今日那状元不再了,故事的主角换了一个人。
而今日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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