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不敢了。”秦鹤洲冷笑一声,把书包往席宁怀里一扔,转身看向陆凌川。
好了,现在他们扯平了,谁都不给谁台阶下。
“靠!”席宁骂了一句,推了秦鹤洲一下,“你可别敷衍,我下了一百呢,亲久一点知道吗?”
“神经病。”秦鹤洲无语。
说罢,他走到教室中央的位置,随意地坐在一张桌子上,静静地看着陆凌川,等着对方走过来。
说实在的,秦鹤洲打心底不认为陆凌川是那种会因为同学起哄而敢当场做出这种事情的人,刚才最多是口头逞强罢了。
所以他赌对方不敢。
只要陆凌川中途退缩,他不介意再随便找个台阶下。
然而陆凌川只是合上桌上的课本,慢条斯理地起身,朝他一步步走来。
见状,秦鹤洲嘴角的笑容开始一点点凝固。
宽松的运动服被陆凌川穿出了一种斯文的感觉,显得有些单薄。
少年皮肤很白,眉眼清冷,一看就是矜贵的长相。
秦鹤洲第一次这么认真地打量对方,心里忽然产生了一个想法,
看起来像个少爷似的。
事实上,陆凌川,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是。
即使是就读于同一所国际学校,人与人之间的差异也可能是巨大,毕竟资产是没有上限的。
而陆凌川家里很有钱,不是普通的有钱,是非常有钱。
当然这从来不是秦鹤洲关心的事,只是现在对方就站在自己面前,近到他可以数清少年鸦羽般的睫毛。
“亲啊!”身后的人群又开始起哄。
下一秒,秦鹤洲一下子从桌子上站了起来,他个子很高,比陆凌川要高半个头,这个视角下,对方不得不微微仰起头注视他。
刚才的那段路几乎用尽了陆凌川所有的勇气,以至于脸颊都开始发烫了,他想要是脸红了那就糟糕了,万一万一被对方发现了那可就太丢人了。
想到这,陆凌川又偷瞟了秦鹤洲一眼。
眼前的人眉眼深邃,看起似乎还有点......凶。
随即他赶紧收回了视线,垂下了眼眸。
秦鹤洲完全没有注意到陆凌川的这些小动作,此时他满脑子想的都是,
所以他现在应该干嘛?
直接亲上去吗?
这样会不会太唐突了?
那不亲,就站在这傻愣吗?
刚才自己为什么要答应他们这么无聊的赌注?
见状,席宁起哄地笑了起来,他的声音在人群中格外有辨识度,“所以你们现在是在干嘛?扮演雕像吗?”
秦鹤洲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又垂眸望着面前的人,少年看上去白白净净,直白无辜气质让人无论如何也讨厌不起来,
或许这就是自己现在还站在原地没有夺门而出的原因之一?
耳边是喧闹的起哄声,冲动瞬间压过了理智,血液一下子涌上了头顶,反正他现在也没台阶下了,那还不如一不做二不休。
于是秦鹤洲果断地俯下身,不给自己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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