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刚刚好。”
全程旁听两人说话的女警: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多余……
裴邢之都问林钦“累不累”了,女警也不能没眼色地接着问话。
毕竟今早来的时候,局长已经反复跟他们强调过了:去了裴家必须要客气再客气,先不说裴家在整个A市的超然地位,单单是林钦的受害人身份来说,她愿意这么配合警方,他们就该烧高香了。
但女警平常卷惯了,突然让她坐在这里什么也不做,她还真有点不习惯。
百无聊赖地抬头,突地,她犀利的目光在林钦手腕内侧捕捉到了什么。
出于职业病的条件反射,待女警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已然行动快过大脑地往前一个探头。
然后,她就发现,那是一个深紫色的吻痕。
得多大力才能亲成这样啊!
而且,露出来的地方都这样了,没露出来的还指不定什么样呢!
单身狗女警感觉自己受到了一个迎头暴击,怎么办个案还给我塞狗粮呢?
却在这时,她冷不防对上了裴邢之淡淡看过来的视线。
也是奇了怪了,裴邢之深黑色的瞳孔里明明没什么情绪,可女警就是莫名背后一凉,十分怀疑裴总要挖了她的眼睛。
她下意识缩了缩脖子,讪讪不敢再看。
幸好这时高局长带着几个警员过来了。
高明的脸色一改方才的轻松,变得很是凝重:“我这边刚收到最新消息,陆才风及他的同伙在边境那边被抓住了。”
太好了!林钦眼睛一亮。
“但麻烦的是,”高局长的目光在林钦和裴邢之脸上反复停留,但最终,他还是看着裴邢之道:
“裴树跑了。”
把她小穴里的每一处嫩肉都照顾到(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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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钦第一反应是:怎么可能?
裴树一个坐轮椅的,还能跑得比陆才风这些双腿健全的人快?
显然,裴邢之和她想到了一块儿去。
沉默了一瞬,他问高明:“有别的势力在接应他?”
高局长摇了摇头,“这正是让我们觉得费解的地方。陆才风并没有派专人照料裴树,甚至据线人传回来的消息说,抓捕行动中,陆才风几次都几乎要舍弃裴树了。”
就是在这样恶劣的情况下,裴树居然从边境警察的眼皮子底下逃走了。
“边境那边没有再收到裴树的消息,”说到这里,高明顿了顿,他看向裴邢之,“我担心,他可能会回来报复你们。”
“不能吧,他一个坐轮椅的,又无权无势,怎么报复啊?”一个小警员忍不住插嘴道。
高明:“还是要小心,要记得,会咬人的狗往往都不会叫。”
林钦被他说得眉头一跳。
垂落在身侧的小手却倏然一热,是被裴邢之不着痕迹地握住了。
裴邢之摊开她的手心,与她十指紧扣,嘴里说的却是:“我同意高局长的看法。在裴树伏法前,还要请您多费心。”
“裴总客气了,这本就是我们分内的事。”
又简单问了林钦几个问题,高明便带人走了。
林钦却总有些心神不宁的。
回来的这么些天,她也反应过来了:那时候她能从陆才风手下那么顺利得逃掉,十有八九是裴树帮的忙。
而这样的裴树,会来报复他们吗?
裴邢之又真的会如他所言的,对裴树“公事公办”吗?
林钦觉得,不止是她面对的系统和机械男人,就连这个世界,都变得越来越扑朔迷离起来。
接下来的一整天,她时不时就会不着痕迹观察一下裴邢之。
他神色如常,甚至都没在她面前提过一次裴树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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