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也不理他,直接回屋关上了房门。
门外传来一声轻笑,他说:“放心吧,谁能伤得了我?”
当她再次把房打开的时候,门外已经没有了那个高大的身影,金若霞抬头看着茫茫夜空,轻声呢喃着:“早些回来!”
这一晚金若霞辗转反侧,又是不舍又是担心,折腾好久才睡着,好在她这一觉睡得踏实,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艳阳高照了。
就算是身边没有人陪着,可日子总还是要过下去的,正好今天有人来收鞣制好的兽皮,金若霞手里的存货都卖了个好价钱,下午又去山里猎了几只肥硕的大野兔,回来以后收拾好了,放到大灶上炖着。
等着兔肉炖好的时间里她也没有闲着,搬着木桶去河边洗了不少衣裳,这一天忙忙碌碌地折腾下来,竟然也不觉得累,力气比之前大了许多不说,连她的气色都比之前好了很多。
回到家里晾衣裳的时候,就听到有人细声细气地说了一句:“好香啊!”
这声音过于尖细,听起来不像是人,饶是金若霞胆子再大也被吓了一跳,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低头看去,就看到一只黄鼠狼正像个人似的直立在她脚边,瞪着一双黑溜溜的小眼睛瞧着她。
金若霞心里一紧,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她二话不说抬脚就踢,那黄鼠狼连躲都没敢躲,就尖叫着被她一脚给踢飞了出去,啪嗒一声落在院子门口,可怜巴巴地抽泣着,都这样了还不忘拍马屁,“夫人好身手……”
这声音仔细一听有些耳熟,鉴于她见过的妖就那么两个,金若霞突然明白过来,“啊……难道,你是昨天晚上的小厮?”
“正是小的。”黄鼠狼从地上爬起来,也不敢再往她跟前凑,就那么蹲在地上用小小的前爪抹眼泪,“可是小的哪里做得不好,惹了夫人生气?”
它还没有一只猫大,又细声细气地哭,弄得金若霞直后悔,赶紧走过去把黄鼠狼抱了起来,顺着它那柔滑的皮毛给它揉着软软的小身子,“对不住,都怪我莽撞了,你突然说话吓了我一跳,一时没忍住就……踢坏了没有啊?是不是这里疼,我给你揉揉!”
“使不得使不得,哪能让夫人给我揉呢!”她身上满是夜锦行的气息,黄鼠狼本能地想逃,可是金若霞揉得实在太舒服了,它没能抵抗两下就扛不住了,细长柔软的小身子都瘫在了金若霞手里,半眯着眼睛舒服得直哼哼,“哎哟,夫人给我挠耳朵呢,哦哟哟~”
金若霞被它这副样子逗笑了,“至于这么舒服吗?”
黄鼠狼软得你是化成了一滩水,闭着眼睛在她掌心蹭了蹭,“当然至于了,怪不得连君上都铁树开花了,真不愧是夫人啊!”
“铁树开花?”金若霞眼珠一转,故意问道:“难道你们君上之前……就没有过别的夫人吗?”
“没有啊,夫人有所不知,我们君上比另外几们妖王都……严肃,不管面对多么风骚的女妖都不为所动,我们还以为君上这辈子都没有姻缘了,没想到您能让君上开窍,而且您还是个凡人!”
凡人怎么了,这话说得好像凡人很不好似的!
金若霞心里不舒服,就起了促狭的心思,捏着黄鼠狼那圆圆的小耳朵,问道:“你们君上都走了,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呢?”
黄鼠狼哼哼叽叽地说:“是君上命我留下保护夫人的,我都守在您身边半年多了,上次那徐家人跑来找麻烦,夫人跟他们动手的时候,就是小的暗地里保持过夫人,用些小法术让他们伤不到您。”
“哦,原来如此,难怪那时候我就觉得怪怪的,他们的武器到我身边总会莫名其妙地弹开,原来是你的缘故!”
金若霞在黄鼠狼湿亮亮的小鼻子尖上点了点,“谢谢你了!”
黄鼠狼却翻了白眼,小身子绷直僵硬,像是在装死,金若霞还没明白他这是怎么了,就听到身后有人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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