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恶心她?
没那么容易!
有胆子往她脸上抹黑,就得做好被她拉下水的准备,反正关于她的谣言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他们这些散播谣言的人合该跟着一起丢脸才对。
不是说她裙下之臣无数吗?
行啊,大不了她就遣散后宫,把这些人都送回去,不仅要送,还要敲锣打鼓、堂而皇之地送,正好让天下人都瞧瞧,这些面首都是怎么来的,当朝大员给她送男人,再叫人编几条争当老鸨的儿歌传出去,看他们以后还怎么觍着脸装清高。
那些男人已经被她策反不少了,正愁着没有用武之地呢,这机会就送上门来了。
“殿下息怒。”打杀家仆一案的苦主谢桓终于不再沉默,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谢家丢这个脸,“谣谚一事不过是有人恶意讹传,不值得殿下动怒,只消由京兆尹去处理便可,不过殿下一直未曾招驸马,确是容易叫人有机可乘。”
沈晏宁勾起唇角,心道终于说到正题了。
谢桓躬身下拜,郎声说道:“正所谓天家无小事,臣谢桓,斗胆请求殿下,招驸马,稳民心。”
朝臣们紧随其后,异口同声地说道:“斗胆请求殿下,招驸马,稳民心。”
别人倒是还好,只有京兆尹心里苦,他招谁惹谁了?
四两拨千斤
四两拨千斤
沈晏宁没有言语,视线从那些跪拜的官员身上一一扫过,昨晚那个穿得像鬼一样的素衣公子果然没有说错,这些人的确是按捺不住,跑来她面前作妖了。
她不说话,那些朝臣也不肯抬头,君臣双方就这么沉默地对峙着,大殿之中静得落针可闻,无形的压力四处弥漫。
小皇帝沈世清睁着一双黑白分明大眼睛左瞧右看,虽然还不太明白这种奇怪的感觉是什么,却也敏锐地感觉到这不是什么好事。
“谢卿。”奶声奶气的呼唤打破了寂静,“为何要催促阿姐招驸马?阿姐有了驸马,岂不是就没有那么多时间陪朕了?”
谢桓没想到最先反驳他的居然是小皇帝,不过他面不改色,应付的话张口就来,“陛下多虑了,陛下与殿下手足情深,殿下又岂会弃陛下于不顾?”
要真是对你不管不顾才是好事呢,如今大事小情都要经由她一介女流定夺,且长公主大有扶持勋贵之意,难免会对小皇帝有所影响,倘若一直如此,对于世家而言绝非好事,因此一定要削弱长公主的权利。
谢桓人至中年,仍是清瘦俊美,纵使腹诽不停,面上仍是一副忧国忧民之态,“如今驸马之位空悬,长公主府中却豢养了不少面首,此事与礼数不和,因此才会惹人非议,只要长公主殿下及时招得一位驸马以正视听,谣谚必然不攻自破。”
“面首不是玩具吗?阿姐的玩具多了些,又与她招不招驸马有何相干?”沈世清一派天真懵懂,“朕的玩具也有不少呢,你们为什么不催朕立后?”
“这……陛下年幼。”
小皇帝乱拳打死老师傅,即便是谢桓也不能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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