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宁陡然清醒,正要说点什么掩饰这浓到化不开的尴尬,司渊就一把抱住她,结实有力的手臂横亘在她胸前,好巧不巧地将那半团暴露在外的乳晕挡了个严实。
“阿宁,你醒啦。”他像只粘人的猫,把脸埋在她脖子上蹭来蹭去,压根就没把旁边脸色阴沉的桐月放在眼里,甚至还不忘告状,“我都告诉她不要吵了,可是她不听。”
桐月举着短剑的手,微微颤抖,“你,你是哪里来的小白脸,居然趁我不在偷偷爬到殿下的床上来,你好大的胆子!殿下,他如此大不敬,可要奴将他就地毙命?”
“算了吧。”沈晏宁摆摆手,桐月身手不错,却也没有好到能伤了司渊。
可惜桐月误会了她的意思,手里的短剑抖得更厉害了,委屈又不可置信地追问:“殿下?殿下可是被这小白脸迷惑了?”
司渊才不管桐月怎么想,他不仅抱着沈晏宁不放,还旁若无人地亲吻着她颈间的肌肤,一下亲得比一下响,“阿宁,阿宁,我好喜欢你呀。”
沈晏宁羞得想死,用力地推他,推了几次都推不开这条痴龙,只能摆出一副高傲冷然的模样来挽回自己摇摇欲坠的体面,看似满不在乎地吩咐道:“你先出去吧,等我唤你时再进来。”
桐月狠狠地瞪了司渊一眼,攥着剑柄的手指用力到发白,活似她手里捏着的不是剑柄,而是司渊的脖子。
直到房门关闭,沈晏宁才成功推开司渊的脸,“不许再亲了,司渊你记住,以后只要有别人看着,你都不许这样。”
“为什么?”司渊不理解:“阴阳交合乃是件好事,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
这种事本来就见不得人啊!
长公主殿下的内心在咆哮,可是顾念着司渊根本就不是人,他的想法也跟凡人不同,到底还是换了一种说法,“怎么,难道你想让所有人都看到我光着身子的模样?”
司渊赶紧摇头:“不想。”
虽然他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不想让别人看到她的媚态,不过不想就是不想。
这结果还算是差强人意,司渊的确是不算聪明,不过胜在听话,只这一点就让沈晏宁很是满意了。
她能感觉得到,司渊是真的愿意听她的话,不像那些肚子里全是花花肠子的家伙们,真正懂事听话的就没几个,大部分人的恭顺都是装出来的。
沈晏宁慵懒地将凌乱的长发捋到耳后,突然就听到殿门之外,桐月正在质问柳月:“怎么回事,你不是一直在这守着吗?里面那男人是从哪里来的,怎么都爬到殿下床上去了?”
“里面有人?”柳月也很是诧异,“不可能啊,你是不是看花眼了?殿下回来不久我就守在这里了,根本没有人进去啊。”
“那么个大活人我都能看走眼,我这眼珠子就挖出来给你当泡踩!”
柳月的声音还算沉稳,“那殿下是什么意思,可有生气?”
“那小白脸还在里面抱着殿下不放呢,你说殿下是什么意思?”
“既然如此,你这么急赤白脸地做什么?”柳月耐心地劝解道:“不过是个男人,殿下睡就睡了,只要殿下愿意,什么样的男人睡不得?难道还有人敢来指责殿下不成?”
话音刚落,沈晏宁就听到一声太监的唱喝:“陛下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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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不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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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清来了。”沈晏宁利落地从床上翻起来,顺手推了司渊一把,“快把衣裳穿好。”
司渊坐着不动,歪头追问:“世清是谁?”
“他是我弟弟,也是当今圣上。”沈晏宁叫了柳月进来服侍她更衣,柳月比桐月稳当不少,进来之后规规矩矩地伺候沈晏宁,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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