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出声的同时,也时刻警觉着男人紧紧抵在她腿心上不断戳弄的灼热凶物。每一次在他耸动加剧的时候她都禁不住扭右,就怕被他插进身体。
“别躲。”展赢突然伸手把住突突勃跳的硬胀肉棒,借着滑腻的骚水把大龟头往下一压,那根东西就精准的挤上杨悠悠腿间湿透了的嫩穴口。
被从未见过实物的圆硕热物欺压在最要命的地方,更仿佛下一秒就会被他猛干进她的小穴里,杨悠悠吓得一动都不敢动了。可那颤栗的骚口不懂事,只知道主人很怕,所以它也就跟着一起害怕,然后还不受控制的翕动了一下,结果就很温柔很淫浪的吮了男人的马眼一口。
“骚屄,都会亲我了。”展赢粗哑了嗓子,大手卡住她的腿根就要顶进去。
杨悠悠吓得要死,抵着他前倾的胸膛绞紧双腿阻碍他的进犯,快要落泪的哭音细小可怜,“别……求你……不要……我不行……呜……别进来……”
展赢的心智不健全,听了她的哭声,最直接反馈的响应就是自己的鸡巴比刚才更加粗胀勃发。而另一方面,他也清楚知道杨悠悠愿意妥协的极限在哪儿了。
他也不是不能强上,可想要把她完完整整的吃进肚子里,光是强迫可不行。人的心理是个很好玩的东西,她那么要强,要是他用力过猛把她玩坏了就不好了,他要耐心的撬,撬碎了她的边角,再渗透,今天的成果不就很好吗?
想给他挖坑,那他就借着这个坑把她一起埋了。
“不愿意你还拿哭声勾我?”展赢没有松手,而是握住肉茎操着上头那颗圆鼓鼓的大龟头在她腿心里画圈,尤其是在准确找到小阴蒂后,他突然加快了滑蹭的速度,双唇则更加贪婪的附到她的嘴上紧吮快舔。
杨悠悠绷紧了双腿,从阴蒂上散开的酸痒快要把她逼进绝境,渐渐清晰的淫靡的水响让她招架不住,可更让她不敢相信的,是他竟然真的,就这样放过了她。
“怎么?失望了?”展赢勾舔着杨悠悠的嘴唇,留下一道湿痕滑向她的耳际,长舌卷向她的耳朵,说话时热辣的湿气全都喷进了她的耳洞里。
他太知道人性的弱点在哪里了,只要精准拿捏住七寸,谁都躲不过。杨悠悠是见了棺材绝对死磕的那种,与其惹得她激烈抗争鱼死网破,他情愿在她需要的时候给她一些尊重,适当的服软不会让他失去什么,为了更好的得到与占有,给她一点盼头,一点希望,那样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失望?不,是疑虑。杨悠悠尽力不让自己跟随他的思路,也没有因为逃过一劫而稍有放松,她觉出了违和感,他为什么会听她的?现在可是他占尽了上风,甚至可以对她予取予求的时候。
他是强奸犯,强奸犯的逻辑不该是……以处理性欲为优先吗?
李医生说,他可能在以此为乐。
“杨悠悠,你在想什么?”展赢不高兴她的心不在焉,他这么苦压着自己可不是为了让她分心走神的。
“想你。”杨悠悠说的自然,可落在展赢的耳朵里那就是另外一个解释了。
炙烈的沉喘突然贴着她的耳朵侵袭进她的大脑,杨悠悠只来得及紧抽一口冷气就被他钻舔耳洞的执拗的行为搅得全身哆嗦不能思考。
“不……唔……”热气蹿上杨悠悠的脸颊,瞬间烘干了她身体的水分,她的声音在颤,不只是嗓音,她的全身都在颤。
“你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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