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亲乱舔着。俩人一齐消耗着体力,直到一方示弱败下阵来。
“你放开我!”明明肺都要被气炸了,可哭泣的音调还是让杨悠悠的命令句变得软糯,耗尽的体力让她连瞪人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你躲不开我的。”展赢牢牢抱着怀里的女人,像宣告又像承诺似的表明立场,“你是我花了好长时间才找到的,谁都不给。”
杨悠悠不愿意再听他的疯话,使劲儿抵推,终于在展赢的默许下挣脱了他的怀抱。她没看他,甚至连脑子里一直在劝告她不要冲动行事的声音都被清除干净。经过刚才泄愤一般的哭闹后她的理性又再次占领上峰,她绝不会让自己的人生被毁,至于他,监狱一定会是他的归处。
她知道自己处于弱势,最不明智的做法就是跟眼前的人硬碰硬,可二十多年养成的性格也不是一朝一夕说改变就能改变的,她无法劝服自己认栽,更无法忍受一味的妥协,就像在处理前男友问题时一样,她是永远不会打破自己原则的杨悠悠。
“我不管你究竟是恨我还是喜欢我,你都用错了方法。”杨悠悠揪着披在身上的薄被站了起来,然后低头俯视着仍旧坐在地板上的展赢,目光炯炯没有一丝闪躲与迟疑,“没有哪一个正常人会把你的行为正当合理化,犯罪就是犯罪,我不知道你是被谁教育成现在这副样子,但你既然已经成年,就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展赢仰望着她,目光中有刹那间的痴迷,在听过她坚定不亢的间接宣言后他也仍不改脾性,随性自在的盘起腿,双手向后一支,坦然的朝她露出一个魅惑至极的笑脸,“只要你愿意,我奉陪到底。”说完,还特意伸舌舔了舔自己的下唇,勾引意味十足。
杨悠悠揪着薄被,脸上面无表情可后背已经本能的竖起了一片寒毛。她其实已经做好了被他反扑的准备,只是不想一通重拳打在棉花上,这让她感觉心里越发没底。这个人是超乎她想象的无耻,又让人摸不准他会在什么情况下发疯,以防被他影响而引发神经衰弱,她只能在面对他的时候闭口无言,心里全是不得出路的郁躁情绪,最后只好一边提防着一边梗着脖子僵硬的移步走出卧室。
展赢看着她笑,然后起身跟上。他可不想她只裹了一层薄被冲出去大喊救命,虽然他觉得像杨悠悠这种死要强的人不一定能撕下脸吵得人尽皆知,但总要防着点儿。
刚动了心思想要冲出屋子的杨悠悠不过才递了个眼神向门口,就立刻被靠近的脚步声吓的回头。
“你要是想跟我一起洗,我绝对乐意,但是想干其他的就先别了。”展赢看着她隐带微笑的落下威胁,“我们一起度过了那么愉快的一个晚上,你不会想被警察盘问当时的感觉跟细节吧。”
杨悠悠被他抓住了痛脚,昨晚发生的一切利用得当绝对可以作为他脱罪的理由,更不要说他万一拿出音频或其他更能混淆视听的东西,因为昨晚到最后,她连自己说了什么都记不清,万一……抓鸡不成蚀把米,她想翻案就太难了。
她躲进了浴室。
为了不被强奸,她真是做了一个会把自己坑死的选择。要想法从他手里拿到完整的摄录证据,还要考虑备份的问题……杨悠悠背靠着浴室门板脱力的滑坐到了地上,没有人比她更懂这些掌握在他手里的东西意味着什么,他的诱导很成功,可她要怎么找出证据证明是他在诱导呢?
如果真的没有懂法律的人在背后帮他,那他就是天生的高智商罪犯,难怪他敢泄露自己的名字长相,是吃定了她手里除了之前的伤鉴报告再没其他有力的证据,而他手里的东西,如果剪辑得当绝对可以让她失去自辩的机会,法律,从来都不是原、被告怎么起诉怎么抗诉,而是建立在证据链上的第三方,也就是法官怎么去理解分析他们呈上的证据。
杨悠悠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还没等松口又想起自己身上除了薄被连点别的遮挡都没有,更不要说用来换洗的衣物了。她站起身走到浴室镜前,镜中的女人哪里还有平日里精神奕奕的模样,红肿的眼眶,凄楚的眼神,简直是把‘惨遭蹂躏’四个字刻在了脑门上。
‘咚咚’,浴室门传来敲门声。杨悠悠整个人随之一震,眼带恨意的望向浴室门。
“我给你拿来了干净的衣物,要不要开门取一下?”已经套上长裤的展赢倚靠在浴室门旁的墙上,姿态悠然的完全不像是个被人警告怒斥的犯罪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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