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悠悠谢过法官表示不用了。这官司败的,让她一点儿脾气都没有。
这件免费的公益案件没过多久就成了业界有名的经典案例。一个稳赢的案子,被当事人当庭搅和的稀碎,辩护律师还当庭被当事人甩耳光,这样的消息一出,所有的公益律师都对那个未婚妈妈敬谢不敏了。听说她又在四处哭诉要求再找律师进行上诉,可是人都分析出来这件事跟当时的被告脱不了关系,又有哪个律师敢冒再次被打的风险帮助那个貌似精神已出现了问题的原告呢?
之后的一段日子,杨悠悠的手机都快被那个未婚妈妈打爆了,跟对方细说了她已经无能为力,可对方仍旧不依不饶,甚至说出她要是不帮她,就住到她家里或者跪到她公司门口的威胁言词。
每一日的不堪其扰,让律所同事们见到了杨悠悠无一不深表惋惜与同情,就连老板上官游都在会上点名了她,表示拼命工作没有问题,但一定要时刻警惕别无缘无故吃了闷亏,还有同事提议可以追告朱建翔教唆打人,可仔细合计下来,这个原告未婚妈妈就是个坑,谁靠上去谁倒霉。
杨悠悠拉黑了对方的电话与微信,可她换了号码还是继续打,直到某一天,对方突然停止了这种骚扰行为,就在杨悠悠以为对方又在憋什么挑战人心理极限的事情时,一个让她更加惧怕的消息砸到了她的跟前。
律师这个行业四通八达,基本上哪里有风吹草动他们都是比较先知道的一批。七月末的周六一早,在多数人正享受着周末好眠的时候,杨悠悠已经在律所给自己冲上了一杯经期结束后的红糖水。月经在她被打那天突然而至,差点弄了她一个措手不及,虽然她之前吃了紧急避孕药,可当迟了好久的月经终于来临时还是让她差点哭出来,好在没发生什么更让她难收拾的意外。
她走出茶水间一抬头就看见江冉竟然也来了,“冉姐今天周六你不是休息吗?怎么也来了?”
“来陪你啊。”江冉举高手里拎着的饭盒包,“我做了寿司卷,中午咱们一起吃。”
“冉姐你真是……下辈子我做男人一定娶你。”杨悠悠边打趣边跟在江冉身后一起走进办公室,“你家老公跟乐宝肯放你走,没哭闹?”
“我老公出差,我妈又吵着说一个月没看见乐宝想得慌,我就把孩子直接扔过去了,”江冉坐在办公桌前打开电脑,“对我这种结了婚又生了孩子的,上班等于放假。”
“乐宝跟你老公听见可要伤心了。”杨悠悠跟江冉闲聊着,索性她们手里的工作都不急。
“谁管他们伤不伤心,老娘高兴才最重要。”江冉话是那么说,但是杨悠悠可了解她,老公跟孩子她哪一个都爱的要命,不过嘴上痛快过过瘾而已。
“诶,你还不知道吧……”江冉凑过头,明明办公室里就她们两个人还是故作神秘道,“你还记得那个公益案吧,让你吃亏的那个,原告跟被告都被人打了。”
杨悠悠疑惑的把视线从电脑屏幕上移到江冉的脸上,“你说什么?”
江冉继续压低声线凑近她,“前几天我们不还说嘛,说怎么那个傻姑娘终于想通了不打骚扰电话了,原来是被人打住院了。”
心脏重重的撞击了一下胸腔,杨悠悠感到了一股不该属于盛夏的透心凉意。
“我在某律师群里看见了视频跟照片,那个同性恋被告更惨,说是前天晚上在丰区GAY ? 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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