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到了他们会为了名声掩盖事实,却没想过我能走到今天这一步,难道仅仅是凭着那一点血缘吗?不拿出真东西,就会像现在的你一样,我说了‘想要’,那你的‘不给’是仗着什么才这么掷地有声的说出口的?”
心脏以极其缓慢的速度缩颤然后勃痛,杨悠悠周身的寒毛都在这一刻齐齐竖起,她的脸色由红转青,又迅速褪白。
“别怕……”展赢凑上前,带着笑意的薄唇轻轻贴上她的额际,“我会好好爱你。”
杨悠悠的脑子里空白一片,不是因为无法思考,而是她突然知道了现实的残酷。她调查了那么多东西自然知道能被她轻易获取的资料都算不上什么重要,可即便如此,她仍因所处世界的不同而把展赢低估了。
她二十岁的时候,考虑的是课堂出勤率、考试成绩、奖学金的评比、助学贷款的申请……他的二十岁则是在犯罪,在争利,在迫使着所有事情朝着他需要的方向发展。所处世界的不同限制了她的想象,她自以为是的‘可怜小孩’,其实早就已经不需要那个标签了。
他用一句话点醒了她,‘她是仗着什么在跟他谈条件’?拒绝相信他满口的‘喜欢’,可她的所作所为不也是因为那两个字而有得底气吗?
这是最可怕的事态发展。
“放、我出去……”
“好。”展赢痛快答应,可下一秒就又袭上她的耳畔,在她反射性的闪躲中含住了她的耳垂含糊热喘道,“想好了?”
杨悠悠咬疼了下唇,到底违背不了自己,用快哭的声音凄道,“……没想好……”
浅淡的笑意一下涌入展赢的眼底,他抬起头,在看见她紧紧颦起的眉头,还有那满含不甘与委屈的桃花眼时立刻痴迷的好像快要醉倒一样荡漾了满潭的静水,“没关系,我会慢慢来。”
杨悠悠还在心理斗争中,男人的一只大手就已经贴着床面探进薄被中,修长炙热的长指从她的脚趾一路沿着脚背摸上脚踝,杨悠悠被惹得抖缩起一个激灵,在被他把长腿拽出藏匿的安全之地时,声音惊颤道,“你、你等一下……”
“嘘——”展赢突然伸舌舔了一下她的耳垂,软软的一丢小嫩肉口感极好,“这次我保证足够温柔,会让你更舒服更爽的……”
她忍不住将头扭到一边躲过他唇舌的骚扰,双手却不由自主的揪紧了薄被不肯撒手。在她浅薄的性知识与观念里,他们之间发生的行为已经让她超负荷承载,现在竟然又……这不仅仅是生理上的抗拒,就连心理她都过不了那一关,“……这样是不对的,那里……那里怎么可能进去……”
“你想反悔也不要紧,我们有的是时间。”展赢舔舔听了他的话忽然平息静气的女人的脸颊,然后没费多少力气就将她连人带被的压制在了床上。他的前胸隔着一层薄被紧贴她的后背,大手不顾她慌张的轻颤,直直插到她的腿心。
那里一直未得清洗,射在肿穴里头的精液也流得差不多了,搞得她的腿间一片湿漉漉黏糊糊,也正好方便了他突然进犯的手。
杨悠悠本能的绞紧双腿想要阻止对方的动作,可腿心那里湿滑的要命,就算她夹的再紧也无济于事。她将脸藏进被中,表情羞愤交加,强忍着不再出声却藏不住从鼻腔里溢出的细软嘤咛。
女人的大腿内侧无比柔软,又被粘腻的水液大面积濡湿,灵活的大手一插进去就像要被周围的嫩肉吸住一样。展赢借着那股湿腻轻而易举的拨开闭合的大阴唇捻住她腿心的两片柔嫩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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