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难熬的,她翻来覆去的猜想着展赢这一次会因为她的参与改变成什么样,又忍不住去想邵泽的人生因为她的改动而变成什么样,尽管这两个人都称不上什么好人。还有她自己,这一次的她要怎么才能平安跨省找到自己好顺利回去?
“啊……”杨悠悠看着对面墙壁,木呆呆的发出蠢钝的声音,她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掉了?她没钱没身份证件,又没有可靠的人帮助,难道要靠双脚?可路途中任何意外都有可能发生,聋哑,眼睛还不好,她又要怎么自救?
这是天意让她必须舍己救人,但不负责解决反噬是吗?一定要让她搭上自己,赔上自己才算圆满吗?这世道还有没有天理?这是明摆着恶人坐拥天下,好人寸步难行?
杨悠悠扶额皱眉,这其中一定还有转圜的余地。200x年,她七岁,七岁那一年有没有发什么过什么事?什么重要的事……
拼命去回想久远记忆的她在层叠无穷的画面中搜寻可以延伸的影像,暗色调的尘封画面被她一点点擦掉朦胧,再用重笔勾勒出所有物体的形状跟曾经的懂事瞬间。
那是她对‘家庭’这一名词最深刻的体会,也是她第一次默默面对婚变的父母,承受着她那时候根本不该承受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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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大们~~~~~~
三一二、事成
三一二、事成
在每一段分崩离析的婚姻中都深埋着一颗又一颗随时等待爆发的种子。不论在什么年代什么时间,一男一女都可以为了任何理由盲目的跑进婚姻,好像那里存在着什么未知的幸福,只要结了婚,就是踏进了名为‘美满’的前进列车。
行至途中,所见风景反反复复,可能其中一个看腻了,看累了,也可能两个人都疲惫懒得睁眼了,新的认知让他们逐渐清醒,见惯的景色里被各种理由的争吵添上崩塌的浓墨重彩,他们开始重新思考选择,然后做出对自己最好的判断。可他们最容易忽略、也最容易忘记的,从来不是他们这段婚姻开始的初衷,而是在这一段不幸的感情里,他们凭借激情造出了一个独立有生命的个体。
被逼着在他们的争吵里站队,被逼着去理解去憎恨,被逼着跟他们一起清醒的重新认识婚姻。
她七岁那一年,应该是她父亲初次外遇被抓的时候。太多的细节记不清了,最深刻的画面好像就只有母亲的痛哭跟压抑的悲伤,还有她在他们终日的争吵声里哭肿的眼睛。那时候好害怕他们离婚,总感觉他们分开‘家’就没,她从那往后就是个没家的孩子了。
现在想想只有叹息一声,不是感念,而是她早就放下不在意了。
时隔二十年,她早过了伤春悲秋喜欢沉浸过去的年纪,翻篇到下一章的故事已经有了新的分支剧情,如非必要,这些陈年旧事早就被她封箱压底,怎么可能还被费力翻出来捋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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