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而废了,缓过撩心的羞耻后杨悠悠重新亲回他的唇上,瞠着不再闪躲的桃花眼把展赢看的心脏都麻得快要不会跳了。
“商量?”轻喘的气音下是已经递出薄唇的舌尖,展赢盯着她,细腻地舔着她的唇瓣一下一下慢慢嘬吻,“恩……只要你不走,也不是让我禁欲……”
杨悠悠轻吟一声,酥麻的身体也起了颤栗,受不了引诱的小舌探出了唇瓣,湿湿软软地跟他的长舌抵到一起亲昵挑动。这样的亲吻实在是太惹人心跳变速了,她心里惦记着事,也没法再故作冷淡把真心高高挂起,便率先捧住展赢的脸,舌尖柔柔地挑开他的齿缝,卷着他的舌伸进他的嘴里面细细亲舔,每每情起时,她就加力吻上去,噙住他的舌尖吸卷亲啯。
这对展赢来说是从未有过的销魂滋味,全身的细胞逐个炸开,痒进了骨缝的侵蚀感让他只想要抱紧怀里的女人放肆亲吻又因实在难舍此刻的温存而束起了手脚,“悠悠……你要是能天天对我这样,我——”
刚要出口的承诺被他反应快速的截停,美色太过迷眼,差点儿就把手里的牌全摊到她眼前的男人猛然意识到她说要商量的事恐怕不简单。
“……怎么不继续说了?”杨悠悠忍不住笑,终于体会了一把上位者的感觉让她更加想要看他妥协的样子,香舌卷着他放弃了全部攻势的长舌不断地舔舐,浓烈的情感合着心悸不断消磨着展赢所剩不多的理智。
他的承诺她已经收到太多了,从没违背一直信守,就像他对她偏执的爱恋一样,他对自己应下的诺言也执拗的半点儿不曾改变。他说‘要变成她喜欢的样子’,他说‘只要是她希望的,他就一定做到’,他说‘只要她不走,他就什么都答应她’……每一句都坚定又卑微,每一句都是在强调她至于他究竟有多重要特别。
怎么可能不喜欢?世上仅有的一个他,仅有的一个为了她甘愿付出一切的他,纵使病态,纵使疯狂,纵使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可他为她改变了。她没办法去爱上一个强奸犯,却没法不去爱一个事事以她为优先,事事为她考虑,愿意为她无条件纠正自己错误的人。
展赢抱着她快要忍不住了,饶是他拼尽了全部的意志力也抵挡不住那来自他所痴爱的女人为他奉上的美妙,舌头都被她舔麻抿化,濡成一团湿肉从被她亲吻的嘴巴里瘫淌开来。
杨悠悠耳听着他的粗喘声,颦着眉头身体紧绷,她怕自己一旦松懈会比被动承受的他还先憋不住呻吟。亲卷在一起的灵舌柔柔拨弄,每一次俩人吮住彼此都能激起一层酥进后脑的战栗,热情的津液混到一块儿,还没满溢就被他们分吞干净。
到底还是她率先熬不住了。眯着泛起水雾的眼把唇舌吻到他的下巴,一双手笨拙的手从他套头薄毛衫的下摆摸了进去。
垒垒的匀称腹肌被她用指腹轻轻划过,激得展赢促喘一声差点儿没控制住自己,想反客为主,想扑上去!他早就硬了。火热坚挺的一根粗兽支起他的裤裆,圆硕的顶端擦着杨悠悠的大腿留下一片火烫的热度。忍,必须忍,他要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又想谈什么。焦躁烧沸了他的心血,可更骇人的是这样沸腾的刺激因她的爱怜变成了让他欲生欲死的爽快。
杨悠悠手摸着他的腹肌,软软的嘴唇带着不再躲藏的爱意贴上他的脖颈,学着他的样子在上面碾动吸吮,尤其是他禁不住上下滑动的喉结,被她一口含住亲舔得格外温柔。
展赢的脑袋都炸了,他气喘吁吁地抬起头,一双泛红的柳叶眼里全是快要绷断了弦的理性,“悠悠,你把话说清楚,到底……要干什么?”
“就是……”也是热到不行的杨悠悠话刚开口就停了,她是才刚体会到进攻的乐趣,哪能这么轻易就顺了他的意,“要不,你猜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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