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救了。杨悠悠被展赢袭得全无招架之力,瘙痒的后菊跟钝胀的小屄都快要分不清哪块更需要男人的抚慰,自投罗网的红唇香舌也被他吻搅的几欲融化,此起彼伏的快意爽得她微微颤抖,泪花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滑出。
“呜……唔——展赢……不行了……恩……给我吧……呜……”小屄在花瓣的撑胀下泛起灼心的翕动,早在他刺入手指时就懂得如何放松的后穴让他揉磨成一滩湿腻的肉糜,软绵绵的任由他搅玩捅弄。
“这就不行了?”展赢吻她吻的正是享受的时候,已经戳进小屁眼里的两根手指悉心碾勾出可提供润滑的肠液,想插进去,想狠狠地操进她的小屁眼里干哭她……恩……再等等,他还没玩够。
头脑都热胀发晕的杨悠悠哪里还能分辨出他话里的真实情绪,以为他愿意体贴她,便偎在他的怀里撒娇一样的温软舔嘬他的嘴角,“恩……不行了……唔……真的不行了……老公……”
展赢屏住了几秒呼吸才好不容易抑住胸腔中爆开的悸颤,还在努力讨巧以缓解身体焦躁的杨悠悠忽然抬眼对上他灼沉的视线,下一秒就像是被锁住灵魂一样不会动弹了。
胆怯是在无数次的经历下条件反射生成的本能;揪心是在无数次承受不住的贪恋下产生的应答,沉重到已经超出人体负荷的情感无论是对本人还是他人都是一种禁锢灵魂的囚牢,可已经选择拥抱相爱的两人谁都没有抗拒。
杨悠悠抬起下巴慢慢亲上他的眼睑,在他不肯闭眼放松的情况下再次落吻,“我……哪里都不会再去了,会一直一直在你身边……展赢,我们都好好的……”
展赢叹出一口呼吸,在她又一次的亲吻下合上了一直凝在她脸上的视线,“悠悠,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对你的感情用‘爱你’两个字根本没法准确解释……”
“我知道……”杨悠悠怎么会不知道,以前她还会用普遍的思维对他进行极有说服力的分析,可现在的他已经成了反驳她推论的最有力的证据。什么样的感情能累计十几年甚至是几十年?寻常人说,爱情会在逐渐延长的时间线上变成亲情,可爱情从始至终不应该就是爱情吗?变成了亲情的爱情,它就已经不是爱情了。
“害怕我吗?”展赢不知道自己似暗示也似提醒的问话最终想从她的嘴里得到什么答案,只是脱了口就没法简单翻过了。
“现在的我,还不够成为你想要的答案?”杨悠悠用问句加一个印在他眉心的亲亲给出回应,“所以……你不用每次做爱都像是在防备我会跑一样,真把我操坏了……你就做好睡沙发的准备吧。”
“我并不是在防备你逃跑,”展赢说完想了想,然后呼出一口炙喘继续道,“不全是。是我喜欢那种跟你一起酣畅淋漓登临极乐的感觉,还喜欢,你被我操翻时挺起喷水的小屄在我身下又哭又叫,更喜欢你在高潮时失控的脸,失禁时奔溃的脆弱——”
“你闭嘴。”杨悠悠直接伸手捂住他的嘴,可她阻住了他的声音却阻不住他言语中描绘的画面,已经深入骨髓的身体记忆刺激的她后背泌汗,连带绞住花瓣的小屄跟吞咽着他手指的屁眼都禁不住抖了一个哆嗦。
蠕动的肠肉瞬间箍紧展赢的长指,又嫩又窒的吞噬感从他的指根一路吸吮到指尖,直通脑海再奔向胯间鸡巴的啯绞颤动让他毫无防备地挺起腰,胀勃的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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